。”
凌霄迅速记忆起来,翻开书页,“这调查之事明日之前不可走漏风声。”
“将军那边更不可打草惊蛇。”凌霄端起茶杯又放下。
“是,大人。”
凌霄掏出黑色的手帕打开,里面是那块瓷片,“这个瓷片看看是不是姚将军曾经用过的酒瓶。”
其中瓷片内的成分刮下来现在已经送到仵作大人手中。
夏溪画经过早上的事情,越觉得这空旷的房屋愈加诡异,她穿好衣服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凌霄的房间里还有烛光颤动,她敲打门框,“大人,您睡了吗?”
“有事?”凌霄显然没睡,夏溪画自行推门而入。
凌霄正在处理文卷,倒是没有看她一眼。
“大人,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探望我母亲?”夏溪画每句话都是在心里过滤了无数次。
凌霄修长的手指翻开下一页,“此次案件结束便准了。”
“谢大人。”夏溪画站在原来的位置一动不动,没有离开的意思。
“还有事?”
“大人,我怕您害怕,来陪您的。”夏溪画鼓足勇气咽了一口唾液。
凌霄冷冷的回复:“不需要,出去。”
夏溪画凑到凌霄旁边,两根手指暗戳戳的揪着凌霄的衣袖,“大人,其实是我觉得我的屋子空荡荡的,挺吓人。”
夏溪画又凑了上去,楚楚可怜,“我能不能在您书房凑合一夜?”
可惜凌霄不抬头,这些复杂的表情倒也浪费了。
“不行。”凌霄嫌弃的扯过袖子。
夏溪画胳膊肘撑在桌子上,撅着嘴,“大人,我为了这案件冥思苦想,精神紧张,您就施舍施舍我吧。”
“你去吧。”凌霄合上文卷,起身。
“谢大人!”夏溪画正高兴的收拾书房,大人吹灭蜡烛推开门。
夏溪画慌忙迎上来,堵在凌霄面前,“大人,您去哪儿?”
“我不在这里休息,我回房。”
“大,大人!”夏溪画瞧着大人更加空旷的房间,没有生机的感觉,鸡皮疙瘩掉一地,还是回自己房间吧。
夏溪画将屋内所有的蕡烛都点燃,在四周都铺满,亮堂的感觉让她舒了一口气。
因为恐惧,于是乎,第二天早上愣是没起来。
昨夜赵诚一直在外面奔波,彻夜未眠。
“大人,我与袁侍卫昨夜赶去姚将军那边,他们正在处理酒瓶投入渊明河。”
凌霄今早回到书房,倒是与昨夜离开时一样,没有变化,夏溪画也不在这里。
赵诚咽了口唾沫继续说:“投酒瓶的人已经抓到了,现在他全都招了,是姚将军让他这么做的。”
赵诚从袖口取出按上红指印的纸张,“这是他的口供。”
凌霄摊开纸,平铺在桌面上。
赵诚解释道:“他可以证明昨天姚将军出去过,还带着两瓶酒。”
两人既然相识,其一抓住,另一人开口也不会太难,况且姚将军有短可抓。
“今日姚将军在府,不如去拜访姚将军。”凌霄一挑眉,赵诚马上明白凌霄的意思,两人会心的笑了:
“明白,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