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侍卫看着阳光渐渐的挪了位置,便重新走进沐澡室,指尖指向夏溪画吆喝着:“你,跟我来。”
夏溪画放下手中的东西,小碎步走近,“干嘛呀?侍卫大哥,是我做的不好吗?”
袁侍卫把夏溪画进监狱前的衣服取来递给她,“换好衣服跟我走。”
“是送我回家吗?”夏溪画眼巴巴的望着他,却得不到任何回答,只要不是大牢,便也认了。
夏溪画被带上一顶轿子,进轿便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仵作大人,您也在。”
“她她她”仵作大人往后一惊,跌坐在角落。
袁侍卫落下帷帘后,透过帷帘解释道:“是大人吩咐的。”
一路上夏溪画拘谨无比,手掌心里足足憋出了汗珠来,好不舒服。轿子停下来,夏溪画身子微微前倾,现在是落轿了。
帷帘被缓缓地掀开,袁侍卫将帷帘的一角挂在轿顶处,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荒草丛生,稀稀拉拉的绿叶仿若铺满了整片荒地,一眼望去凄凉四起。
“还不下来?”袁侍卫一声提醒,夏溪画却不知仵作大人什么时候下了轿子。
仵作大人正在汇报毒品的检验结果,“此毒名叫无条,《山海经》中记载无条生长在皋涂山上,形状像藁茇,叶子像葵菜但是背面是红色的,这可以用来毒老鼠,当然它的效力也不容小觑。”
仵作大人走向树旁躺着的侍卫,伸手试探一番,将他的帽子取下,检查口唇,现已口唇发黑,舌体发紫,“刚刚应该是凶手将它研磨成粉末乘风让他们吸入呼吸道致中毒。”
凌霄走上前看着呆呆的夏溪画,“你能感知到作案过程吗?”
“那我完成你的任务后是不是可以回家?”夏溪画第一次面对这样的职位提出异议,既害怕又期待。
凌霄背过身子,“准。”
夏溪画轻轻闭上眼睛,思绪汹涌而来,凶手装作背柴的小伙子,带着黑色的面纱有备而来,却没有引起这些侍卫的注意。
果然如仵作大人猜想的一般,顺风挥洒粉末,扬扬粉尘空中扩散,毒性巨大,众多侍卫倒地浑身剧痛无比,满地打滚。一切完成后凶手散落木柴便离开。但是为什么没有看到提拿银子的一幕?夏溪画翻来覆去这些场景,确定没有遗漏。
没有铺垫的暗杀让夏溪画表述过程信手拈来。
袁侍卫听罢转到凌霄面前,“大人,刚刚下过雨,凶手的脚印应该会留下。”
“你都想到的,东厂的人能想不到吗?”凌霄面伸手搭在袁侍卫的肩膀,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凶手如此精明,脚印早就被凶手清理了。”
夏溪画按着记忆里的场景,找到四处散落的木柴拿到凌霄面前,“大人,这些柴火是凶手背过的,不过被扔的零零散散。”
夏溪画正在抱木柴之时瞧到脚边的那一抹鲜艳的颜色,垂眸低身拾起,“还有这个,兰花。”
夏溪画四处走动,凶手巧妙的将散落的木头与这自然融为一体,倒也瞧不出故意丢弃的样子,袁芫食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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