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青,可却个个敢怒不敢言。
“我说你们还好意思要求见我们县主?”秦达一副主子教训奴才的模样,“这半夜三更地摸到我们县主府的墙头,欲意何为啊?”
魏四嘴角抽搐着,心里想着,秦达现在的派头是越来越大了。可随即一想,如今自己也成了这城里的红人了呢。
想想几个月前在衙门时,都没这么风光啊!现在人家看见他谁不叫一声魏四爷?就连在家族里面地位也升了不少,族长差不多都该把他供起来了。
想到这里,魏四露出一丝笑,带着一点嘲弄,想起县主说得一些话,不由暗自点头。
这人吶,果然是眼皮子最短的东西!你有本事了,到哪都是爷;没本事的,那到哪都被人看不起。甭管是不是亲戚……
袁通被秦达正数落着都快压不住气了,忽然抬头见到魏四出来了,忙撇开秦达,走到袁通跟前,拱手道:“这小哥,县主她……”
魏四正了正脸色,也拿出了秦达那气势,把手里的纸递给袁通,道:“袁老爷,我家大姑娘说了,这东西太简单了,让您回家再多琢磨下。还有,大姑娘让我转达您,您家大公子在这儿挺好得,她都好酒好菜招待着,让您不用担心。”
袁通一听此话,脸都白了。前半句话,那意思很明显,你这投名状我不满意,别再给我遮遮掩掩的,你们和谁勾结在一起玩的把戏我已经清楚了。
现在我再给你个机会,回去好好想想,把该交代地都交代清楚了,自然有你的好处。
后半句话,那就带着威胁的意思了。什么好酒好菜的,她杨涵瑶是什么善男信女吗?这人都摸到她家的墙角根了,她还真能好酒好菜招待着?
袁通可不信杨涵瑶会有这么好心。现在派着家丁给自己传着话,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儿子现在在我手里,到底要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要让我不满意了,呵呵,你儿子……
这话已经明得不能再明了,袁通虽然花天酒地,风流成性,可却不是个笨蛋。
想到杨涵瑶种种手段,又想着身陷囹圄的大儿子,袁通只觉得一阵眩晕,腿都有些发软了。
大冷的天,头上却渗出汗来,他虚弱地拱着手,道:“多谢这位小哥代为传话了。”
说着又从袖口里抽出两张交子,都是十贯钱面值地,分别递给秦达和魏四道:“一点心意,两位切莫推辞……”
秦达与魏四对视了一眼,虽然心动,却不敢接手。杨涵瑶为人虽随和,也大方,可在这方面上却是规矩很重。
而杨家待遇不错,如今主人家身份又高,他们可不想因着眼前一点小利而失去这份工作,因此虽是心动,却迟迟不敢伸手接过来。
袁通见他们二人不伸手,以为给得少,想了想,咬了咬牙又从袖口抽出两张交子,道:“劳烦两位了……”
“袁老爷,您误会了……”魏四也咬牙,打算拒绝,哪知这时月溶却从院子里走了过来,“魏四哥,秦大叔……你们过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