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北聿回头,抿了抿唇,“回头我会投资你和阿康的律师事务所,股份算你的。”
“好样的。”楚然打了个响指。</
一脸欢呼的望着厉北聿的背影消失,脸上的笑意霎那变得后知后怕,“跟厉北聿谈生意,我特么的又进步了。”
然后快速的奔到那盆盆栽前面,拿出铲子挖了挖,看到里面的东西后,瞬间放松下来,这是那个人委托给他的,只有适当的时候才能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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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吃点什么?”对面的男人温润的神色,依旧细心的深情,感情就是感情,有些东西仿佛戒都戒不掉。
对面的女子穿了一件红色的裙子,外面披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只见她摇了摇头,手随意的搭在腿上。
“子悦,我来是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他抬头,看这她脸上带上的浅浅的笑,心里瞬间温软,不自觉的就笑了。
“不知道已经多久,没听见你这么叫过我了。”
他说完这话,心里一酸,有些不是滋味,“说吧,什么事,只要我可以办到的,我定给你满意的答复。”
“我想——”
一顿话下来,陆子悦神情不似来的时候那么轻松。
“络络,你真的想好了?”
“嗯。”她点头,随即脸上带上些许的歉意,“会不会为难你了。”
“怎么会。”他笑着摇了摇头,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她的脑袋,女人躲了躲,陆子悦顿在半空中的手有些尴尬,“习惯,真不是一个好改的东西。”他把手收回,歉意的笑了笑。
“子悦,谢谢你。”她干净利索的道了谢。
淡淡悠扬的乐声在餐厅里萦绕,多少缓解了两人疏离尴尬的气氛。、
陆子悦潋滟的目光看相沈络,陡然生出一抹波澜,他撇头,不想为难她,在她的心里,怕是早就放下了,只有自己还这么纠缠不清,会给她带来麻烦的。
“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沈络看着对面那笑的温柔的男子,心里不由生出一抹时过境迁的心境,他目光如水,而她的眸子清亮无比,让人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美好的词汇都用于她的身上。
“不知道呢,我想,顺其自然。”
他笑容依旧儒雅斯文,清澈的眸子中划过一抹感伤,“都好。”
沈络猛地抬眸,清浅的叫着他的名字,“子悦——”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时候我们躲家长的日子。”他说这话时,目光直视着前方,脸上挂着笑。
“我记得。”
“那个时候总以为我们在一起,就是全世界了,可是最终,是我对不起你。”
他的这话,让她的心微微的颤了颤,那种久违的感觉,像连理枝般的发芽、缠绕。
她抿着唇,不说话,只是安静的听着。
“其实,那天,是母亲找我,公司危机,我不得不对你放手,你在那哭,我没办法。”
“子悦——”
“络络,是我对不起你。”
他并没有深做些解释,现在的沈络,爱的是厉北聿,他没必要再去给她添一把火,只是,他却不会轻易地对厉北聿收手,哪怕,知道最后的结果只可能是单方面的玉石俱焚。
其实,沈络想过千万种他解释的理由,却没有这么一种,让人听着便难过,陆子悦的苦衷,似乎比她想象的更为难过。
他和她,似乎注定是这样,即便他笑容依旧,却早已经物是人非了。
哪怕他此时的神色再痛苦,她也只能默默的看着,无法开口,无法安慰。
她伸出手,抚上他的脑袋。
曾经就是这么澄澈的一个男人让她心动,一见倾心,还以为,她会和他,不离不散,执手白头,可是终于因为一件不得已的事情,而分手崩离。
“子悦,都过去了。”
璀璨的水晶灯下,她的眼神明亮,没有一丝情动和眷恋,只是平静的说着。、
“答应我,以后好好过,找个爱你的女人。”
她笑着说出,眼中满是诚恳,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男人的头发,她只觉得,过去的那些年,好像梦一场,来的那么的真实,却又似乎不真实。
“遇见我,你后不后悔。”他笑,眼眸中潋滟动情。
“遇见你,我从后悔。”
抛却了那些事,陆子悦曾是她最美好的过去,两人相视一笑,那些能忘的不能忘的,便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