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利坚想当医生,就需要完成大学阶段的教育同时,还要学好医学预科类课程,并以品学兼优的毕业成绩、医学院入学考试成绩、社工经历和老师教授们的推荐信,才有可能通过医学院的录取。
而如果一切顺利,也就是学习成绩不错还有着充足的学费支持,那么一名大学生在被医学院录取后,要学上两年的医学基础课程,才能在第三学年开始的时候,进入医院跟随老师们学习临床知识,并在第四年正式成为伯纳德这种实习医生,按照时间长短不同在医院里各个科室轮转。
当然,这个时候医院会按照实习医生们的要求,来安排这些人先从哪个科室开始,也就是像伯纳德要求先从急诊室开始,那么学校就会把他的要求当成第一位的条件。
只是在实习期间,伯纳德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要在每天消耗掉全部精力的情况下,去准备美利坚医生执照USMLE的STEP2阶段考试,也就是获得医学博士的MD学位考试。
而这也只是完成了成为医生的第一步,随后的住院医师计划则同样像是大学生在考医学院,拿到医学博士学位的MD还需要去和全美所有的医学博士们——也就是包含了往届和应届在内的所有MD去竞争住院医生培训的名额。
与之前的医学院面对大学生相同,住院医生培训计划也是双向选择,由全美范围内的各大医院参考报名者的学历(大学)、工作经验(美利坚的医学院招生没有应往届之分,只要是大学本科毕业证就都可以,许多大学生毕业工作后对现状不满意的也可以继续报考)、研究经历(大学阶段的论文成果)进行择优录取。???.BiQuPai.Com
只是即便如此严格的住院医培训计划,也有着MD住院医与PhD住院医以及混合了MD与PhD联合培训项目的三个方向,简单来说就是临床型和科研型以及混合了两者的临床科研型——也就是郑建国现在参加的医生科学家培训计划。
每年在全世界范围内只招收500人左右的培训计划。
所以,当伯纳德每天跟着伯莎参加24小时和36小时轮班制培训计划时,郑建国却可以优哉游哉的每天早八晚五,过着比华尔街金融家们还惬意的学习经历。
当然,即便是郑建国能够参加这个培训计划,可他也要遵守硬性要求的学习流程,进了急诊室算是两个多月了,他除了给患者做过清创缝合手术外,连手术室的门都还没进去过,每周一的晨会上也只是作为旁听人士参会而以。
只是这么长时间下来,郑建国对于这种要求也有了切身的了解,第一年的住院医主要是学习怎么管理病人,也就是面对已收治入院的患者,进行病程追踪和医嘱确认,这在英语里面还有个专门单词来形容——Intern。
Intern自己是没有权利接收患者的,需要在高年资住院医,也就是最少要在培训第二年的Resident住院医带领下才能展开对患者的诊治。
这个时候的住院医已经有了更大的权利,除了管理病人外还可以参加每周一的晨会,针对上一周出现的疑难杂症或者是医疗问题进行总结和学习,并可以在没事儿的时候去手术室里帮忙,也就是这个时候才会有接触到手术的机会。
不过这也不是绝对,如果有主治医生允许,也就是有授权的情况下,就比如郑建国在进入急诊室后,主任内森·贝克森便给与了他参与周一晨会的权利。
可惜的是直到这个时候,急诊室里的俩主治医生,内森·贝克森和奥利佛阿加斯都没有让郑建国进入过手术室,虽然他的表现依旧是无比的耀眼,可也只在Resident阶段普利尼的允许下做过缝合手术。
和前两者一样,第三年的住院医们拥有了更大的权利,以伯莎为代表的ChiefResident,也就是住院总医师——这并不是随着培训年限增加就能获得的认可,只有极少数的Resident足够优秀,才会成为住院总医师。
伯莎在急诊室拥有的权利是仅次于两位主治医生,除了管理住院病人,还要管理着低年资的Resident和Intern,并且组织教学查房和周一晨会上的死亡和疑难病例讨论,还可以安排手术、会诊、排班,自己可以参与任何一台手术。
除了让Intern进入手术室和接触到科研工作——
而这也是郑建国找上伯莎的原因,她现在已经是一名出色的住院总医师,下一步就是再干两年等到培训完成,就能获得独立行医的资格,成为一名真正的医生。
只是到了这步的医生,那真的只是医生而以,这个位置也只是处在医护体系的金字塔第二层,进而想要爬到之上的那层,也就是这个体系中最高的主治医生,还需要经过不同时长的专科医生培训。
之所以说不同时长,则是按照科室的范围去说,最低的内科医生需要三年培训时间,而最长的神经外科则需要七年时间,这也是为什么主治医生大多都是40岁以上的年龄。
因为按照正常年龄的18岁进入大学去计算,大学4年,医学院4年,住院医的5年,内科专科医生的3年,这都奔着35岁去了,如果其间再耽搁下,怎么年龄也都在40岁左右。
即便是郑建国以18岁的年龄成为住院医,可他毕业时间按照最短的内科专科培训去保守估计下,那都还需要8年时间,而这也是他选择急诊室作为住院医培训的原因。
作为去年才被美利坚医学机构承认的地23门医学,急诊医学的一切都还在摸索中巩固着,只看堂堂的麻省总医院急诊室里连ICU都没有,就知道这门医学的建设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当然,作为崭新的新兴学科,急诊医学的住院医和专科培训制度还没成熟,没有像内科和神经外科那样由医学管理机构制定硬性计划,都是各个地方上的医院自己摸索开展。
放到郑建国身上来说,这就像是他在进入齐省医学院前看到了研究生招生办法那样,因为专科医生培训的目标是以科研的研究成果为主,也就是需要在拿到专科医生培训计划后,需要去实验室做科学研究。
于是重点来了,郑建国这会儿接受的是MD联合PhD项目的培训计划,虽然PhD内容不是急诊室内的幽门螺杆菌项目,甚至连还没组建成的HIV病毒实验室都不在这个范畴。
可对于郑建国来说,急诊室内可做的科研项目那是唾手可得,从重症患者多科室会诊和急救体系的分级以及ICU的组建,随便拿出一个都能让他完成急诊医学上的专科医生培训,要知道这些都是目前连麻省总医院急诊室没有的。
只是郑建国知道这些东西不能一蹴而就,再加上自从整出了幽门螺杆菌后,他与麻省理工的托马斯教授发表的整数量子霍尔效应,以及和哈佛大学的费舍尔发表的分数量子霍尔效应带来的思考,让他知道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拿到诺奖,就不能吃独食!
俗话说吃独食拉绿屎,郑建国手里握着个幽门螺杆菌的发现者名头,这对他来说已经算的上是够用了,把前景并不明朗的石墨烯成果分给托马斯和费舍尔,会在某种程度上增加他头上光环的连带效应。
多人获得诺奖,那也是诺奖获得者,并不会因为得奖者的多与寡而降低其在该领域内的权威性,甚至还可以凭借这些关系组建成自己的势力范围,如果他和托马斯以及费舍尔因为石墨烯共同获奖,人们也都会知道是他发现了石墨烯!
谈笑有诺主,往来无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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