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云还看重这门亲事,他听家丁来报,说是送聘礼者乃是沈国公府的二房嫡子,也就是沈渊堂弟沈浈,所以可见沈国公府是如此重视尚初云。
尚初云点头,可她还不忘向尚史提出一个请求,“还请二叔允我娘一同前去。”
尚初云是大房的人,虽然此时后院一切事物是由二房温氏执掌,但既然这些聘礼是给尚初云的,那么自然二房的温氏便不可以插手,尚史不管后宅之事,他并不知这里面的讲究,便没多想就答应了。“那是自然...”
尚史让身旁的家丁去请阮氏,“快去把大夫人请到堂中。”
见那家丁去往阮氏屋前,尚初云这才跟随尚史前去大堂。但到了大堂后,由于她是待嫁之身,便已是更不便见外男了,所以尚史就让她坐到屏风之后。
此时堂中,沈国公府沈浈正是一边品着香茗一边等着,他见是尚史来了,便拱手与他见礼。“尚大人...”
“沈二公子,请坐请坐。”尚史随即请沈浈再次落座,后者见那一旁的屏风处有一道倩影,便估摸着应是尚初云在后面。
这也算是人之常理,本来若想嫁入沈国公府必定是要皇家亲贵或是簪缨门第的女子才可,但既是嫡子沈渊求圣上赐婚,那么沈国公府也只能是接受尚府所出的尚初云,既是嫁入高门,尚初云则必须在场,但又碍于是待嫁女子的身份,则可在屏风处候着。
“今日我来便是奉沈国公爷之命来送聘礼的。”沈浈与沈渊既为堂兄弟,自然是有些相似的,但轮身高,沈浈显然要略矮一些。
尚史一看这大堂内的聘礼,暗忖果然是沈国公府,他就这么随意一扫,便发现聘礼中有许多是贵重之物,如此大手笔,他也就自觉尚初云嫁的是真好,而他的官职看来也是升迁有望了。“尚史谢过沈国公爷,其实圣旨还未到,这些聘礼如此贵重,也着实让我们惶恐啊。”
沈浈是沈渊堂弟,却早已娶妻生子,他是二房的人,便不能继承沈国公之位,自然就比不得沈渊了,可他也有自知之明,所以倒也过的快活,便笑道,“尚大人严重了,我们两府既是姻亲,这点便不算什么。”
尚史忙称是,而恰巧的是,此时大堂外,温氏与阮氏既是一道来了。
温氏自觉现在还是她掌家,自然聘礼也是她代为打点,却不知阮氏也来了,但因沈国公府沈浈在此,她便还是笑着与阮氏一同进门。
可沈浈却不知温氏与阮氏的身份,便看向尚史问道,“这两位夫人是...”
尚史没想到温氏也来了,可此时也只得继续回道,“这位是我大嫂,另一位是在下夫人。”
沈浈虽明白了,但却有些犹豫,因他听闻自尚府大房尚历父子去逝后,尚初云等人便搬去了老宅,所以这后院中馈想来便是落入二房手中,可此次这聘礼是送给尚初云的,所以他应是交予大房夫人手中吧。
“沈二公子安好。”温氏与阮氏一同说道。
“两位夫人安好。”沈浈向温氏和阮氏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