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流利的普通话道:
“纯金道长好!”
“很荣幸今天抢到了您的卦,您可以叫我特木伦。”
游梦之一听,便知道这是看了自己最开始几场直播的老粉丝,顿时乐了:
“您好,也是我的荣幸。”
糙大汉特木伦显然见识过游梦之怒发冲冠的模样,被游梦之这么礼貌的对待,一时间,这个头都有脸盆大的大汉子竟然有些扭捏起来:
“荣幸,都是荣幸......”
“那什么,我是看过主播直播的粉丝,我也不多话,就直接问问吧。”
“我想知道主播能给人算命,能给动物算命吗?”
此话一出,不但是直播间内等着吃瓜的观众们愣住了,连原本正在认真打量对方样貌,准备复播后有个有利开局的游梦之都愣住了。
弹幕们叽叽喳喳的发出一连串的问号:
【大哥,主播把你当有缘人,但你不能整主播啊!】
【你那么费力的抢到了主播的卦,从那么多的有缘人里面脱颖而出,就为了给动物算卦?】
【这人是不是节目效果?我怎么看他的模样都不像是什么有钱人呐?】
【楼上滚粗。不过我也好奇为什么这个有缘人为什么要这样问......】
.......
游梦之沉吟半秒,重复了一遍对方的话:
“给动物,算命?”
特木伦重重点头:
“对的!”
糙大汉往镜头外看了一眼,随后伸出手拉了一下什么东西,他身后的背景顿时明亮起来。
众人这才看到,他身后的环境其实一直不是什么无垠的夜色,而是就在....一个蒙古包内,只是没有开灯。
此番一拉灯,随着特木伦的动作,蒙古包内的东西一览无余。
蒙古包的主体是由木架子搭建的,墙壁也是用毛毡制成的厚厚的隔热帷幕。
特木伦刚刚起身的地方铺就着菱形格子花纹的红白色毯子,上面覆盖着好几条处理过的兽皮被。
特木伦走动了几步,路过一个尚在劈啪作响,烧的正旺的火炉,掀开了厚重的门帘,来到了真正拥有无边夜色的草原上。
黑夜里似乎传来几声马的嘶鸣声,特木伦很淡定边走路边说话,一边四处查看自己要找寻之物:
“我是草原人,草原上的男人都崇尚自由的风,所以其实我并没有什么值得挂怀的烦恼,当然也不需要问。”
“所以虽然看主播的直播挺久了,但一直以来我是更希望默默潜水。”
“但,最近不一样。”
“我知道大家会问我为什么要抢卦给动物算命,但阿花它不只是我的狗,而是我的伙伴,我今年十八岁,它已经陪了我十年,我们相伴的时间已经超过了我大半数的人生,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它萎靡不振。”
“我带它找医生,医生检查不出来它到底怎么了,可我们相伴这么久,我真的能察觉出来它的不对劲......”
“我爸妈在世的时候,就说过我很笨,我也确实很笨,找不到其他办法,所以就想来问问主播,我家阿花到底怎么了.....”
特木伦用力的抓挠着头,原本就凌乱的头发更加趋近爆炸头:
“我找到阿花了,主播可以看动物的面相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就把阿花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