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是阳哥儿的娘,阳哥儿将来是要继承侯府的。
做为将来的侯爷之母,怎能一点权柄都没有,怎能什么事都没有知情权。
看到大儿媳这般模样,镇北侯夫人就知道她又犯心眼病了。
脓疮反反复复的爆,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你想要什么机会?”她冷看着大儿媳,“掌家权?你有这个能耐吗?”
苏氏不忿的道:“儿媳也是学过掌家的,并非一无所知。”
镇北侯夫人嗤笑,也不给脸了:“你当然学过掌家,不过你学的是掌小门户之家。我侯府乃世家大族,光人情往来教你三个月你都记不全,屡屡出错要我来补漏,何况其他。你资质有限还无自知之明,还是别想太多了。”
小门户,资质有限还无自知之明,这些话以前她不说,只是因着大儿子给这大儿媳脸。
但现在,小儿媳刚入门个把月,大儿媳就找茬起来了。
她岂能再给脸。
被婆母直点痛处的苏氏,顿时哭了起来。
他们苏家是比不得侯府,但也不算小门户,婆母竟然如此贬鄙她。
说她资质有限,还拿十年前让她记各家人情往来的事说她,那时她刚入门没多久,哪有心思记那些琐碎事务。
不过是错漏了几处,就跟不得了似的揪着不放。
她如何能服:“母亲,就算儿媳不够优秀,但这么多年儿媳也从未懈怠过,母亲需要时,儿媳时时听从您吩咐,儿媳做到这点难道还不够吗?”
她恭敬顺从十几年,换不来婆母一丝信任。
弟媳还没过门时,婆母就已经一副身心都投到她身上。
所有的看不顺眼,只不过是她不够人家出身高而已。
大儿媳冥顽不灵,还指责上自己有她孝顺还不知足,镇北侯夫人也气上了。
她怒声质问苏氏:“你说你时时听从我的话,我让你和睦家族你是怎么做的?我让你善待林氏和晖哥儿你是怎么做的?我让你背下卫氏家训参透其意,你如今在我面前不忿不甘又是何意?你孝在哪里?你顺在哪里?”
连声质问,让苏氏难驳之下,只能失声痛哭:“母亲您要是公平点,儿媳就不会如此难受,儿媳也不会让您生这些气。可您心偏得太过,儿媳如何能平静,母亲您就不想想,是儿媳一个人的原因吗?”
她跪在地上哭得满脸泪痕:“但凡您一碗水端平点,儿媳也能静心静气,可您没有啊!”
在苏氏与老夫人刚吵起来时,做为妾室的林氏怯生生的上前劝了两句,结果被苏氏直接推到一边,让她滚。
侯爷的两个妾室瞧着不妙,连忙拉着她避到外面。
“你去找四爷,快去。”
他们大房的事由大房的主心骨来处理,最好不要传得太过。
林氏也听话,连忙拎起裙摆跑去冠云居找人。
卫离尘听到说林氏找上门,纳闷到眉心皱起。
大哥的妾室来找他,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他看向公主,慕玄月也从公文堆里抬头望向他。
见他皱着眉表示难以理解的样子,她笑了笑:“无事不登三宝殿,应该是有事,可能还不小,让她进来说话吧。”
“那就让她到这里来,看是何事。”他可不会出去见林氏。
有什么事还是当着公主的面说为好。
嫌避得很到位。
心知驸马用意的倚琴,笑着出去把人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