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何德何能还敢再为家人谋利。
下官来此为任上只有妻儿同往,同族的叔伯兄弟皆在远处,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今年也才只有十四岁。
平日里连个连蘸笔研磨都嫌累,更何况军营刀枪无眼。大人何出此言呀!”
擦擦噶尔汗笑道:“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为国效力是多少儿郎想也想不到的好处,怎么偏你这么排斥,难不成你整日里那些精忠报国都是虚的,你根本不愿意为我大元效力?”
孙大人道:“属下一直兢兢业业为大元尽忠职守从不敢有半分懈怠,实在是我那孩儿年纪太小没见过世面。
大人若是有心提拔他,不如就让他在我身边,属下一定尽心督促绝不辜负大人一番期望。
只求大人看在属下一直为朝廷效力的份上就免去他军营之事吧。”
擦擦噶尔汗不悦道:“大人这是什么话,本官好心提拔你,你竟然如此不识抬举,莫非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不愿意让你儿子为国效力。
我们蒙古男儿十二岁就有从军的,你儿子十四岁也不算小了,至于你说他太过文弱。
这好办,我会把他放在我身边先从一个文职做起,免得你们还以为我是借论公之名,狭私报复那可就冤枉好人了。”
孙大人急的百口莫辩,还欲再说,就见擦擦噶尔汗一脸不耐道:“好了,我意已决,覆水难收,你快让你儿子收拾收拾吧,等看完了这场好戏,立刻就走。”
说着也不停留,直接打道回府。
只听得后面一阵呼天抢地,“大人请收回成命,大人饶了我儿子吧。”不由一阵暗笑。
龚镜这边也不好过,府中人来人往匆匆,都在准备离开。也没人管她。
只不过一旦龚镜要离开这个厅堂,立马就有人拦着她,那明晃晃的刀剑,直接把龚镜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又熄灭了。
”我的美人,你想我了吗?”
龚镜叫他回来急的心里直冒汗,心道:“怎么回来这么早。
那边孙大人伏在地上心中五味杂陈,自己虽是汉人却为了功名利禄为蒙古人做事,尽心尽力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
没想到到了最后竟然连自己的家人都要被牵连进去,想到这里孙令五的眼角就忍不住抽搐。
旁边的吴二见孙大人脸色变换,赶紧上前去把他扶了起来。
孙大人挣扎着站了起来,蓦地想起什么似的急忙道:“快!你现在赶快去牢房,找个死囚把他给替换掉,你跟他说,让他记住昨天晚上的话,不然本官能捉他第一次,就能捉他第二次。”
吴二见他这么说,赶紧就要直奔牢房。
“等一下。”
孙大人突然又叫住吴二,想了一会道:“刚才擦擦大人不是说那个女的会什么易容术吗?你马上找一个会易容的,务必装扮的像一点千万别露了马脚。”
吴二笑道:“大人放心,属下一定办妥。”
孙大人挥了挥手,也无心再说话,来回踱了几步,嘴里道:“是你们逼我的,蚁多咬死象。
你们这样不把我们当人看,怪不得有这么多人造反,惹急了老子,老子也不干了,反了这个狗朝廷。”
说完突然一愣,赶紧往门外看了看,还好声音小,也没人注意。当下也无心处理公务,直接去后堂看看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