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候我就是易容的样子,他们不知道我的真面目又怎么会有心隐瞒?”
“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为别人求情?”擦擦噶尔汗笑道。
“明知自己都自身难保了,他们又是无辜的,何必拖他们下水呢?”龚镜一声长叹道。
擦擦道:“这我就跟你想的不一样了,如果我要是快死了,我一定要让很多人给我陪葬,有一个是一个,这样才能抵消我的怨愤。不枉世上走一遭。”
”你这个变态!”龚镜忍不住骂道。
“变态?”
擦擦噶尔汗顿了一下,笑道:“你们汉人骂人的功夫真是博大精深,虽然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看你的神色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不过孙大人不好动手,区区一个小捕快我倒不用放在心上,你说他们阳奉阴违,我是应该把他们全家都满门抄斩呢,还是只杀他一个将他悬尸示众呢?”
龚镜道:“这样滥杀无辜你就不怕激起民愤?”
擦擦噶尔汗笑道:“激起民愤?自我跟成巴图来此,不知抢了多少民女,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
连自己的妻子女儿他们尚且不敢出头,更何况一个外人了,这些人要是有骨气的话。
你们汉人百万之数,我们蒙古人才区区几十万,怎么这几十年来就把你们治的服服帖帖呢?”
龚镜默然不语,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不过是这事没落自己身上,毕竟自己不也是贪生怕死才会任由这些人欺凌吗?”
龚镜无力的贴在他胸膛上道:“一切都是因为我而起,你离我这么近不是也没发现我的易容术吗?只要你能饶他们一命,我随你怎样都行。”
“杀了你也行嘛?”擦擦噶尔汗问。
“龚镜吓得一个激灵就要跳起来,却还没离开就被他一把拉回去坐着,道:“我逗你玩的,你这么有趣,我怎么忍心让你就这么死了。
“既然有美人再三求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让他充军去吧。
至于他那个弟弟,晾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龚镜张了张嘴可还是扭过头不再说话。
擦擦噶尔汗见状笑道:“你跑掉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该用什么法子来好好惩罚你。
可是想来想去那些注意也都不太满意,本来是准备把你送到军营里供大家享乐。
可又觉得太可惜了,不管怎么说,你这么聪明的姑娘还是挺少见的。有你在我身旁,我应该也不会太闷了。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会会我们的孙大人了,你在这好好呆着,等我回来再陪你。”
说着,擦擦噶尔汗轻轻摸了摸她的秀发,见她吓得动也不敢动,满意的起身离去。
衙门里,孙大人正听手下说起抓到犯人了,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又想到中午过后他们就要离开这里了,不由一阵轻松。
突然听到有人传秉擦擦大人来了,吓得急忙起身相迎。
擦擦噶尔汗笑道:“孙大人想必也已经知晓了,人已经找到了,大人以后也尽可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