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是谁家的,我爹是察罕帖木儿。
本是益州临县的一位富商,后来正如这位夫人说的一样,生意没做好,所以才落魄到这个地方。我说我时运不济,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敏敏特穆尔?”
那个官爷愣了一下笑道:“没想到问了半天你竟然也是蒙古人,那就更不应该了。
咱们蒙古人就算是瘦死的骆驼也该比马大,你嫁给了这个蛮人还不如跟了我,咱们这才叫门当户对。”
那人一听龚镜的介绍更是眼前一亮,忍不住色欲熏心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那就不劳你成格操心了,我们蛮人再怎么不堪也不会做出卖老婆求平安的下作事的。”
眼见那人开始无法无天,龚镜正盘算着怎么脱身就听门外有一人进来声音冷冷道。
“大哥。”
双春一看,一脸激动迎上前去。赵老夫人更是涕泪纵横哭着上前迎道:我的儿呀,你可算回来了。”
那人安抚了一阵母亲,待母亲稍微平息一下情绪,道:“怎么都查到我家了,可是查出什么问题了?”
“大春兄弟误会了,我不过是跟你家人开个玩笑,你又何必当真呢?”那个名叫成格的一见赵捕头回来了,讪讪笑道。
“本来就是走个过场,既然大春兄弟回来了,我们也该走了,我不相信别人,还能不相信你吗?”
“不忙,说不定那个贼妇就藏在我家,也不知使出什么金蝉脱壳的法子竟然把大家都骗过去了。”
赵捕头看了看龚镜面施粉黛,就道:“你快些取盆清水过来,把脸上的胭脂水粉赶紧擦掉,好让我们这些人看得清楚,你到底是不是我们要找的贼妇。
还有我这前院后院可都要查仔细了。对了,我那后院堆了一堆柴火,估计也能藏人,你们快些去后面把柴火搬来,说不定人就藏在里面了。”
话一出口,几人顿时脸色大变,龚镜吓得不知所措,动也不敢动。心想道:“这人怎么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仿妆,难不成是我的手法退步了?”
有几个喽啰一听此言就要去后院查看一番。”
小五双春吓得腿都软了,本以为是靠山回来了,没想到竟然语不惊人死不休,反而先把自己给卖了。
“大春兄弟你这是做什么,不过是兄弟之间的玩笑,也值得当真。”
成格眼见这几个手下真的要去搜查一番,气的骂道:“你们几个蠢货,搜什么搜,还不快给我回来!”
大春尤不知自己这几句话有多大的杀伤力,冷笑一声道:“去,为什么不去,不去又怎么能证明咱们家的清白,你们要是不查,今天休想出这个门。”
说完率先走到后院,拿起其中一人的刀,猛地向材火堆捅去。
龚镜和大春娘子吓得俱是“啊”的一声,众人也只道是妇人家看不得刀兵也都不以为意。
“好了好了,如今查也查过了,我们还能不相信赵捕头的忠心吗?”
成格见他动了大怒,赔笑几句,毕竟理亏,招呼一声就要离开。
“等等,还有她的脸还没洗呢,万一她会易容术,变个别的样子混淆视线,岂不放过了贼妇。”
大春冷笑一声就要自己的娘子就打水来。
别人不知道,可这易容她可是看的真真的,眼见大春一来反而帮了倒忙,因此急嗔道:“你这是发的什么疯,哪有让人当众卸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