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吴军在吴广传令之下,吹响了对越国发起战争的号角。
“嗡,嗡,嗡”三声响彻天地的号角声,三营兵士向越营发起了进攻。
“父亲,吴营动了”文达匆忙跑进越军主营,看向紧闭着双眼的文种沉声道。
“按计进行即可”文种闻言睁开双眼淡然道。
运起五行神瞳,吴广望向越营方向,只见越营之中此刻未有慌乱之状,那千夫长文达正骑于独角马之上,其身后越军列队整齐,正有条不紊的加入到抵御吴军行列中。
吴广见状,阴沉的脸上竟闪过一丝淡笑,向身旁伍嘉言道,“嘉,传令下去让三营兵士继续冲击越军阵营”
自昨日归营之后,吴广便不发一言,沉着脸坐于主营之中。伍嘉见吴广模样,心中知晓怕是次日黎明前便要出兵攻越,故而伍嘉夜间就传言各营统领作好进攻越营准备。
此刻武嘉见越国兵士一副严正以待模样,即便再不通晓兵法,武嘉亦知越国对于此战必有后招。闻得吴广之言,正犹豫是否要提醒吴广之际。
却不想吴广望向自己,眼神中充斥着不容置疑之意,武嘉心下一惊,当即领命,前往战地传令三营痛击越营。
此时吴广心中不知为何只存灭杀越国军队之念,越营驻军不过十万之数,在三十万吴军冲击之下,只见越国士兵不断倒下,吴广见得此状,心头竟泛起阵阵快意。
越营战地之中,此刻文种与文达在越军护卫下,骑坐在独角马上看着吴国军队源源不断的冲向越军阵营,人数上的劣势使得越国兵士不断伤亡,文达不禁皱起眉目,看向文种道“父亲,吴国这般作战虽毫无章法,只是此处我军只有十万之数,这才不过半个时辰,我军已是伤亡千余名士兵,眼下如何还请父亲决断”
文种看着眼前情景,心下颇为诧异,文种亦是多年统兵征战,却从未见这般蛮攻之法,原本心中对于范蠡之言,文种还有所顾虑。此刻见吴广对于兵法之道却是一窍不通,吴军这般冲击越营正合了文种之意。文种心中顿时有了决断,战场之事瞬息万变,文种即言道“文达,传令下去,待吴国大军涌入我越营之地,我军随即向会稽方向撤退”
吴国三营兵士此刻不断冲击越军阵营,而本就人数处于劣势的越国兵士,得到文达传令,对敌之际更要兼顾撤退之事,待吴军全线进入越营之时,越营兵士已是死伤过万,而吴国兵士死伤不过千余。
见状,文达不禁再度皱眉,正欲出言,耳边已是传来文种声响“传令下去,全军向会稽城方向撤退”文种此时亦不禁暗叹失策,若是吴军就此退兵,则此战吴军已是胜了。
“公子,越军已是连连退后,我军若是追击,恐怕有诈”武嘉骑着独角马在吴广身侧不住出言道
“传令三营统领,继续追击越兵”吴广仿佛对于伍嘉之言充耳不闻,传言武嘉令三营兵士追击。
武嘉见吴广决议如此,而吴军此刻士气亦是高昂,武嘉暗叹一声,当即传言三营统领追击越人。
见吴军竟对己方穷追不舍,文种暗道自己多虑,这吴广小儿确实无领兵之能。
见战场之中越军已是退守至二十万越兵隐藏之地。文种双目顿时发出夺目光芒,大喝道“阵起”,随着文种一声大喝,吴国大军笼罩在浓浓的黑芒之中。
“怎么回事”
“我等此刻犹如巨石加身,这该如何是好”
三营兵士此刻竟是行动缓慢,互望之下,皆是发出慌乱之语。
吴广见三营兵士陷入恐慌之中,五行神瞳之下发现三营兵士乃是陷入重力之阵中,而两侧亦有越兵隐匿之中,吴广心中知晓这便是文种之谋。
“公子,越人果有后招,这该如何是好”眼见从吴国大军左右两侧涌出数十万越军,吴军此刻亦如孩童般全无抵抗之力,武嘉大惊道
不待吴广答言,只见一万虎狼骑从后方突兀的冲向战局。
“嘶,嘶”一万吴军坐下虎狼发出怒阵阵吼之声,眼看就要将吴军一举歼灭的文达,见吴国虎狼骑来袭,不待在询问文种,随即率军迎击。
文种见战局突生异变,然此刻吴国大军已是瓮中之鳖,这虎狼骑只有一万之数,此战结果当不会发生改变,亦不出言阻止文达之行。这吴国虎狼骑实乃越国兵士心中噩梦,若此战能胜,他日再战吴国之兵,越国兵士定当再无顾忌。
吴广见孙天已是率领虎狼骑进攻,全身发起五彩光芒,驾着身下独角马向着三营兵士奔去。这重力大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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