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
王大满头痛裂地挣扎着坐了起来。
又他么喝多了!
而且,还是到帝都的第一!
昨都发生了什么来着?
哦!
对了!
古三儿把那个叫赵毛的介绍给了自己,然后便让他进屋忙活了起来。
那子手脚倒是麻利,时间不长,就把正房的火烧了起来,让原本冷冰冰的房间变得暖哄哄的了。
原来这子是古三儿专门找来给自己看房子的。
这个大院子之所以这么干净整洁,能随时住人,和这个赵毛的勤劳是分不开的。
赵毛几乎每都要到这里来一趟,把院子里里外外打扫擦拭一遍。
古三儿每个月给他50块钱,让他拿回家贴补家用。
等赵毛把屋子烧了,古三儿那几个兄弟也到了。
然后,几个人就开始喝了起来。
喝着,喝着,后面的事就想不起来了。
他么的...
王大满狠狠地骂了一句,看来以后真的不能再喝酒了。
每次一喝酒,就他么断片。
这昨,我不会又了什么吧?
王大满狠狠地晃了几下脑袋,可除了让宿醉的头更痛之外,昨喝醉之后的事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啦!
算球了!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王大满无奈地放弃了这个徒劳的努力。
他又抬头打量起自己所在的这个房间来。
这是一间大概20几个平米的卧室。
卧室南侧,有一个大窗户,顺着窗户朝外看去,可以隐约看到院落中的亭子和水井。
卧室的东侧是一扇单开的木门,出了门,应该就是正房那间大得过分的大客厅了。
由于长期没有人住,卧室里的摆设非常少,甚至可以是家徒四壁。
除了王大满下的那张单人木外,就是门旁边的一个圆桌子。
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啦!
看到圆桌子上居然有个暖水瓶和一茶具,王大满挣扎着从上下来,走到了桌旁。
他拿起桌上的暖水瓶晃了晃,里面居然有水。
把软木塞的瓶盖抽出,一股气顿时便从瓶嘴里冒了出来。
嗬!
居然是刚烧开的水!
王大满赶忙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口口地抿了一会儿,才感觉舒服了许多。
这时,门外响起了大门开启的声音。
王大满便披了一件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随着一阵‘哒哒’的自行车轮的清脆转动声,昨那个十五、六岁的青年推着一辆锃明瓦亮的二八大杠走了进来。
“呀!满哥,您醒了?”青年惊喜地道。
“你是赵毛?”王大满迟疑着问道。
“对!对!...,满哥,就是我!”青年一叠声地回应着。
“你这是...?”王大满冲着他旁边的自行车示意了一下。
“满哥,您不记得了?”赵毛惊讶地看着王大满。
王大满赧然地笑了笑。
“满哥,您昨想要辆自行车。所以,三哥昨走的时候,给我留了300块的外汇券,让我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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