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sp;  吉晓好奇问：“齐国也是大国，齐国军队还找过我。为什么你不去军队而是要五海商社？”

    林昊天说：“齐国的中上层都是贵族子弟，我是平民出身，在齐国军队干到底也只是有五千兵的裨将。再想往上，就只能入赘贵族家。但是我已经有深受的妻子。五海商社在北海（白令海）、鲸海（日本海）、东海、黄海、南海都是最大的海商，并且……”林昊天四周看了看，凑近吉晓，小声说：“五海商社已占领流鬼国和扶桑国。现在加入五海商社，大有可为。”

    吉晓嘴巴张成了O型，《天地玄黄》游戏地图以元朝中国为雏形，她确认没有“流鬼国”这一地。她也小声问：“流鬼国在哪里啊？”

    林昊天想了想，用手蘸了米汤，在桌上画了个大致的地图，流鬼国就是现实俄国的堪察加半岛。扶桑国，除了现实的日本，还加上俄国的库页岛。

    看到这么辽阔的土地，吉晓对五海商社肃然起敬。

    林昊天表示，如果吉晓想加入五海商社，他可以引荐。吉晓说再想想。

    林昊天走后，大牛和山药、铁锤端着饭过来。铁锤就是给吉晓做过草鞋，认识吉晓亡父的中年大汉。大家非常亲热的打招呼，大牛说之前他有到女生宿舍找过吉晓，但是吉晓不在，吉晓说她去尚角镇找妹妹了，今天上午回来。

    大牛的队伍也各有组织拉拢，大牛、山药、铁锤都是燕国人，但是燕国现在是几个城邦部落联合全，形同散沙，他们转而接受了邻国赵国军队的橄榄枝，都学步兵指挥。听说，赵国给他们办理了移民手续，还要去他们家乡接他们的家人去赵国落户。铁锤最为高兴，他的妻儿可以到赵国过上好日子，他的两个孩子也能接受良好教育。大牛则想着他的父母到赵国能分上十亩地两头牛。山药是孤儿，他的师父是燕国铃医，居无定所，他挺担心赵国找不到他的师父。铁锤安慰说，可以请来往燕赵两地的行商帮忙带话。

    他们对于吉晓居然没有找到供奉而吃惊。吉晓矜持的表示，找她的太多，她还没有想好，她诚恳的说：“我是南方珠珠国人，珠珠国之偏僻连走南闯北的你们都没听说过。珠珠国依附着南海国，我原以为南海国就是大国了，可南海国在昆仑兵院居然也没有个组织，在中原各强国面前更排不上号。可是我对中原不了解啊。除了国，还有商号还找我。那些商号我更没听说过了。”

    铁锤、大牛、山药非常同情孤陋寡闻的吉晓，开始给吉晓讲解天下大势。

    现在，国力最强的是七国，西北的陇国，北边的越国，东北的齐国，东南的越国，南边的楚国，西南边的蜀国，中间的魏国。其他一圈小国不提也罢。然后有四大商号势力强大，富可敌国。分别是走海贸的“五海”商社，经略南方的“金玉满堂”商号，垄断西南贸易的“唐家”商号，战力最强的北方驼马队“女神马鞭”商队。

    一听这四家的名字，就知道他们不是同班同学。

    铁锤年纪最大，见识也最多，他说：“唐家商号，都是唐姓子弟，你千万别去，除非改姓唐，否则得不到重用。金玉满堂在南方，我没去过，不过听说，等级森严，上升全是熬资历。五海商社和女神马鞭各族人都有，全凭实力，但是女神马鞭听说比较野蛮，五海商社接受中原文化，有些规矩。”

    铁锤、大牛、山药看了下吉晓一米五的身材，纷纷建议：“别去女神马鞭了，那里都是糙汉子。”

    “胡说！女神马鞭的人可好了。”一个宛转的女声带着点调皮，打断了他们。

    大家循声望去，是穿低胸开叉紧身裙的骁枭鹰。她就坐在旁边桌，翘着二郎腿，裙叉开到了大腿根。全食堂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片雪肤上，除了聊天正兴起的吉晓四人。

    骁枭鹰嘟着嘴向吉晓抱怨道：“你个没良心的，早上先走都不和我说一声。”

    吉晓目瞪狗呆：“我我我……我去送良宵了……昨晚上不是和你说了吗？”

    骁枭鹰哼了一声，站起来扭着腰走到吉晓桌边，坐在吉晓旁边。吉晓倍感压力，朝旁边，即山药那边挪了挪，山药也朝边挪了挪。

    骁枭鹰手指点着桌子上的北方地图，说：“人家——”尾音拉长，一股风尘味，“在女神马鞭里巡演过，大家都是好人，把我们当女神——”

    吉晓说：“你长得就像女神。”

    骁枭鹰嫣然一笑：“小嘴真甜……女神马鞭，顾名思义，他们都是信仰一个女神。所以他们对女性总是天然尊重的。”

    吉晓四人都认真听，眼睛不乱瞟了。

    骁枭鹰说：“与中原不同，北方人信仰的是女神，她就是天，太阳是她的儿子，月亮是她的女儿，穿过大漠和草原的大河是她的**，喂养着大漠和草原所有的孩子们。北方每一个部落都有巫，都是女性传承。就连‘女神马鞭’都有女巫，对女神马鞭每一次行动占卜。女神马鞭的人可能不懂中原礼仪，被你们称为粗鲁，但绝不是他们野蛮，而是你们太磨叽。”

    铁锤大牛红了脸。

    骁枭鹰又问吉晓：“你们南方，又信仰什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