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逃;可好巧不巧,三人好似察觉到注视目光,齐刷刷向着千葵望来。
千葵脸色一变,抬步便欲离去。
“师姐!”寻找她多年,景旋怎容许她再次从自己眼皮底下溜走,不及多想,脚尖一点,稳稳落于千葵面前,拦住她的去路:“你还想跑去哪?!”
充满质疑的嗓音,令千葵鼻尖一酸。
“对不起……”我只是还没有做好,面对所有人的心里准备!
“你以为你说一句对不起就算了!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们所有人找你找的有多辛苦……”
“你少说一句!”慕华商打断景旋未说完话语,眸光炯炯凝望千葵:“当年,她定是有难言之隐,才会出此下策;如今看到她安然无恙,我们该开心才是!”
“大师兄!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我就是生气,有什么事情我们不能坐下来一起商量,为什么要一声不响的偷偷离开;她走的潇洒,可我们呢?整日的担惊受怕……”景旋说着、说着,泪水便忍不住顺着眼角滑落,其中隐含着太多的关切和担忧。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千葵伸手,将哭的如泪人般的景旋,拥入怀中:“……对不起……”
面对她关心的眼神,千葵心中有着千言万语,可此时此刻,却只能化成一声声的歉意!
“你说对不起,我也不会原谅你……”景旋硬着心肠推开千葵,继续未完的控诉::“……你知不知道,你消失的这些年,我有多担心,我有多害怕,我怕你会出意外?我怕你会过的不好……”
“……对不起……”千葵手忙脚乱为景旋一遍遍拭去脸颊泪水,可她自己眼角的泪水,却一滴滴顺着脸颊滑落。
自始至终沉默的华流瑾,终是看不下去:“喂!你们两个能不能别哭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死人了呢!”
“要你管!”千葵与景旋异口同声开口,虽多年未见,仍默契十足。
“谁稀罕管你们!”华流瑾撇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是狗还是吕洞宾?”
“噗!”景旋好整以暇的询问,使千葵一时没忍住,笑出声!
华流瑾气恼跺脚,玉手轻扯慕华商衣襟:“华商!她欺负我!”
“你们一人少说一句!”对她们每日的争执,慕华商只有头痛的份。
“讨厌!你都不帮我!”华流瑾赌气别开小脸,打算不理慕华商。
千葵越瞧,越觉得有问题;撞了撞景旋手臂,小声询问:“喂!我怎么感觉她们之间有猫腻!”
“本来就有猫腻!”景旋忍不住翻个白眼,撇嘴:“你看到她额角那块伤疤了吗?”
经景旋一提,千葵才注意到华流瑾额角的伤疤;说是伤疤,其实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看到了!”
“那是她自己亲手划伤的!”
“啊?”千葵错愕,不明白她好端端的干嘛要自我毁容?!
虽说她当初也自我‘毁’容,可她那道伤疤再怎么说都是假的,可华流瑾额角上的伤疤,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景旋自然看得出千葵的疑惑,开口解释:“她看上了大师兄,不想嫁给太子,所以最好的办法,便是毁容!”
千葵与华流瑾虽说一直不对盘,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如今听闻景旋所言,千葵不由有些敬佩,她对爱的执着与牺牲!
“你别看大师兄好像很烦她似得,其实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大师兄喜欢她,不然怎会任由她留在身边!”
千葵笑:“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师兄也老大不小了,师傅和师娘还等着抱孙子呢!”
“经师姐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这些年,景旋和华流瑾三天一大吵,五天一小吵,虽说烦得慕华商头大,日子却也过得热热闹闹!
慕华商武功高强,虽然千葵与景旋故意压低嗓音,他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倒是一旁的华流瑾,狐疑瞧瞧千葵,又瞧瞧景旋:“喂!你们俩在一起咕哝什么呢?”
千葵与景旋对视一眼,笑:“秘密!”
“讨厌!”华流瑾再次气恼跺脚,生气的自顾自朝前走去。
“大师兄!你还不去追!万一走丢了,可别找我们哭诉!”
千葵促狭冲着慕华商眨了眨眼,慕华商指了指千葵:“待会我在收拾你!”话音落,朝华流瑾离去方向追去。
千葵失笑,眸光转向身侧景旋:“对了!你们怎会下山?”千葵记得,她以前还呆在祁灵山时,师傅很少会让他们下山!
“还不是因为师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