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屋里有人吗?……”千葵扶着端木绝站在篱笆外,试探询问:“……请问屋里有人吗?……”
接二连三的询问,等到的却是一阵寂静。
“难道是他们出去了?”千葵嘀咕,推开面前破旧篱笆:“我们进去瞧瞧!”
“嗯!”
千葵扶着端木绝,小心翼翼推开房门;屋内家居用品齐全,但却蒙上一层灰迹。
“看样子,应该有段时间没人住了!”端木绝开口,环视一圈周围环境:“这儿荒凉偏僻,估计他们一时半刻,也找不到这儿,我们就暂且在这儿住下!”
“行!”千葵答应的相当爽快,累了一夜,是该好好休息了;眸光落至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我扶你shang床休息!”
“不用!你睡吧!”
“不行!你现在是伤患!”千葵不容置疑将端木绝按至床上;随后在房间一阵倒腾,从橱柜中翻出两床棉被;一床扔给端木绝,一床往地上一铺,身子一躺,果断去会周公。
端木绝失笑,想将她抱shang床,却有些力不从心,轻叹一声,闭目休息。
一觉醒来,已是黄昏。
摸着咕咕叫的肚子,千葵整张小脸纠成一团。
“怎么了?”
“饿!”千葵有气无力耸拉着脑袋,好似随时有饿昏的可能。
“房间没吃的吗?”
“没!”千葵沮丧侧目望着端木绝:“我已经从里到外,仔仔细细找过,一颗粮食也没有;你说这户人家怎么就这么抠门,留点粮食会死啊!饿死我了……”
千葵唧鼓捣猫的抱怨,令端木绝想起什么般,目光落至东侧墙角:“你饿不死了!”
“什么意思?”
“看!那是什么?”端木绝呶嘴。
千葵顺着端木绝指引望去,只见一副弓箭,正安安静静挂在东墙角;千葵脑海中不由冒出两个字:“打猎?”
“嗯!”
“好!我去!”近一天的休息,千葵精力恢复不少,未免活活饿死,她决定自食其力;雄心壮志取下弓箭,便欲出门。
“等一下!”
“干嘛?”
“你以前打过猎?”
“没有!”千葵回答的相当干脆,一点不觉得自己回答有什么问题。
“……”端木绝唇角一抽:“……记住,打猎……”
端木绝将打猎技巧,一一详解,千葵认真聆听,并以最快迅速熟记于心。
“我记住了!走了!”千葵挥手,扛着弓箭头也不回离去。
半个时辰后……
一手提着野兔,一手提着野鸡,兴奋如孩童般的千葵,出现在端木绝视线中。
“端木绝!你今晚有口福了!”
“是吗?”端木绝严重怀疑目光,从猎物转至千葵脸上:“你确定你会做吃的?”
“……”千葵闻言,神情明显一僵:‘……怎把这事给忘了……’
前世,她便两手不沾阳春水,这一世,更没有沾的机会;别说是做出美味佳肴,就算是只将猎物烤熟,只怕对她来说,都成问题。
端木绝摇头,一副就知如此的神情:“我来吧!”
“可你得身体……”
“没事!休一天,感觉好多了!”端木绝撑着身体下床,走至千葵面前,接过她手中猎物:“我先去将它们处理一下,你休息一会!”
“我给你帮忙!”千葵哪好意思让端木绝全权负责,先不说他是为自己受伤,即便他受伤与自己无关,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干活,而自己躲在屋里坐享其成。
“好!”
千葵随着端木绝走进院中,将打水、劈柴一些粗活累活全干了,而那些相对比较轻松的清洗、烹饪,则交由端木绝处理。
麻利处理完手头上的活,千葵支着下巴坐于台阶上,望着手法灵活处理野/味的端木绝:“喂!看你的处理手法很熟练,你以前是不是处理过?”
“嗯!”
“没了?”千葵不可思议望着端木绝:“你堂堂一个王爷,怎会有机会干这些,你就不想说一下?”
“没什么好说的!”端木绝波澜不惊开口,继续手中未完的活。
“可是我想听……”千葵眼巴巴盯着端木绝,嗓音中隐隐有丝撒娇意味:“……你就说说嘛!”
端木绝处理野/味的手,明显一顿,片刻才幽幽开口:“……当年边关征战期间,我军粮草被敌军几乎全毁,而在等待新的粮草到来的空档,我们需要做到自给自足,所以猎杀野/味,便成为当时最直接的粮食来源……而我身为一军统帅,自然要成为全军的表率……久而久之,便对这些处理手法犹记于心……”
端木绝虽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可千葵却不难想象,当时的艰苦。
“看来皇室中的人,过的也不轻松嘛!”
“……”端木绝。
见端木绝没有再开口的意思,千葵百般无聊踢着双腿,等待着美味佳肴。
“呀?!”无聊中的千葵,倏然一拍脑袋,蹭然从地上跳起:“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话音落,一溜烟跑进屋内,不一会,捧着一包草药出来:“端木绝!你的药还没喝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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