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迎为人冲动,却又很好懂,和表里不一的白冰,完全可以说不是一类人;至于她为何会将一个,与自己性格截然相反的人留在身边,只怕是为了迷/惑他人的一种手段吧!
千葵永远不会忘记,那日在百花楼,她与自己交手时的狠辣与犀利,可谓招招置命,完全不似平日那般娇柔,惹人怜惜!
“你少在这儿挑拨离间,别以为奴婢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不就是想孤立我家姑娘嘛!奴才告诉你——休想!”春迎愤然,觉得此刻的千葵是别有用心,想借机孤立她家主子,让她家主子永远没有翻身之地!
“狗咬吕洞兵,不识好人心!”春迎的不识好歹,令洛洛相当气愤:“妈咪!别管她,总有她后悔的一日!”
“嗯!”千葵淡淡应了声,她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什么菩萨心肠的好人,提醒她一句权当有感而发,至于她听不听、信不信,那就与她无关了!
“妈咪!我们先让管家去报官,怎么着也要让她去吃几天牢饭!”竟敢欺负到他妈咪的头上,简直就是活腻了!
千葵没有回应洛洛的建议,静静凝望明显焦躁不安的春迎:“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一是,哪里来回哪里去;二是,去牢房吃免费的公粮!”
只要脑袋正常之人,此刻自然会选择第二条,春迎当下带着满心不甘与懊恼,灰溜溜的离去!
“妈咪!她都欺负到家门口来了,您为何还要轻易放她离去!”洛洛跺脚,十分不满千葵最后的决定!
千葵淡淡一笑,伸手摸了摸洛洛的脑袋:“就当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不懂你说什么!”洛洛撅着小嘴,身子一扭,向着王府内奔去!
“……”千葵!
“王妃!奴婢也觉得,此番她做得实在有些太过分,您不该如此轻易放过她!”自始至终沉默的小莲,也有些不理解千葵的处理手段;因为在她的想法中,一个小小丫鬟,如此嚣张跋扈,就该好好教训一顿!
“你也觉得我太过仁慈?”
“嗯!”小莲确定以及肯定点头:“王妃!先不说她将小王打伤,就她在门外叫器的这么久,就理应受罚,不然她还以为我们惠王府好欺负,日后只会越发的得寸进尺!”
“会吗?!”想想每次见到春迎时,她都有一定程度的嚣张,可每次都因为她的衷心,千葵从而选择视而不见,若长此以往下去,也许她真的会越发得寸进尺!
“会!”小莲:“王妃!如果下次见面,她还如此嚣张,您一定不要在如此轻易放过她了好吗?”
“……好!我答应你!”若是她狗改不了吃屎,我又何须继续对她仁慈!
……
春迎回到院落,已近傍晚;入目,是白冰苍白急切的容颜!
“王爷呢?王爷有没有来?”白冰想向着春迎身后探去,试图寻找那抹熟悉身影!
春迎轻轻摇头:“奴婢在惠王府外等了近一个下午,始终没见到惠王身影!”
“是他们不让你见?”
“不是!据说惠王不在府上,出门办事了!”春迎此刻选择相信千葵等人的话,至少说出来,自家主子比较容易接受!
“真的?你不骗我?!”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呵!”白冰苦笑,酿跄后退,若不是春迎及时扶了把,只怕早已狼狈摔与地面:“见不到了,又见不到了……为何我见你一面就那么难?是不是因为不爱,所以可以无视我的疼痛……”
“姑娘……”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爱都给她?却吝啬分给我一丝一毫……明明……明明我遇见你的时间更长,为什么爱的不是我?为什么?”指控的嗓音,苍白的面容,以及那如珍珠般的泪水,无不让人心疼与怜惜!
“姑娘!您别哭了……别哭了……”春迎手忙脚乱,为白冰擦拭着脸颊泪水,可她的泪水,却如溪水般,连绵不绝,任春迎如此擦拭,下一秒钟,她的脸颊都会重新被泪水打湿:“……姑娘!就当奴婢求您,别哭了好吗?姑娘……您身子虚,若是再哭下去,身子怎么受得了?”
“……面对他的无情,纵使有再好的身子,又有何用?”白冰脸上浮出一抹自嘲,好似在自嘲自己的无能为力,也好似在嘲讽世态炎凉!
春迎被她的言语震住,隐约从中听出一抹看破红尘的念头,当即惊得手脚发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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