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柔靠近他,轻轻吻上他的嘴唇,眼角潮湿,眼里满是柔情,”谁说我不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哪有人会不喜欢。”
尹承善悬着的心放下,主动加深这一吻,从背后抽出一支玫瑰,插在丁柔的发鬓间,“这里有多少只花,便是你我分开的日子。”
“坏人,就会让我哭。”
尹承善拇指擦拭去丁柔眼角泪水,放到唇边舔了舔,“甜的。”
“坏人。”丁柔如同一只如燕归巢,安静的蜷缩在他的怀里,细细品味他的良苦用心,“你怎么会知晓送玫瑰?”
按说尹承善不应该知道的,即便古人玩浪漫也不会知晓送花,正陶醉取悦了妻子的尹承善咳嗽两声,不想欺瞒丁柔,”我师傅送过师母,当时我便想着将来给我的妻子做一次,师傅说太祖皇后提过玫瑰代表一心一意的”
想起丁柔最为看不上太祖皇帝的移情别恋,尹承善停住口,小心的看她状况,丁柔笑着说:“他们是他们,同你我从开始到结束都不同。”
丁柔并非不担心以后,但享受现在,经营眼下比忧心忡忡怀疑尹承善每一份好心来得重要,穿越前辈的爱情悲剧是有原因的,现代男人相比较古代男人更为的偏爱种马,道德底线更低,起码古人讲究糟糠之妻不下堂,忌讳宠妾灭妻,内帷不修说明品德能力有问题,对比现代有钱就变坏的男人来说,她更应该相信眼前的人。
尹承善看出丁柔是真的为了他准备的惊喜而高兴,他亦满足极了,同丁柔说起在广州发生的趣事,老实的交代,他同知名才子文人喝过酒,辩论过,同时他亦用额外得到的银子自助贫寒学子,并且指点他们科举之路。
丁柔笑盈盈听着,但有几分不敢相信尹承善会变得热于助人,为名?尹承善道:“看到他们便想到我当初,我不求名,不求利,不在意旁人诟病我装模作样,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知晓在做什么,识字得人越多,有志向的人越多,大秦帝国越是繁荣昌盛。”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丁柔喃喃的说道,尹承善不一定能得到好处,但一个国家来说,愚民是最为要不得,广开民智才有进步的可能。
尹承善惊喜的看着丁柔,分外的满足,吻了吻地丁柔脸颊,“我知晓你会明白,不过小柔,为夫的私房银子还在,可养十个八个的儿女。”
第一胎还没见影呢,他就想着生养十个八个,丁柔抬眼笑道:“这得看夫是不是努力了呢。”
尹承善如果不顾及丁柔有孕,他就想告诉她,他会很努力,非常的努力。
到了知府府邸,丁柔下车后,迎接的下人跪了一地,“恭迎夫人。”
安国夫人同柳氏下来,安国夫人见尹承善和丁柔站在一起,真真是郎才女貌,比翼齐飞,丁柔微红的脸颊洋溢着幸福的喜悦,安国夫人心里有高兴欣慰,亦有几分的酸涩。
“您同义母住在南院如何?”
丁柔仿佛没有离开过一样,熟悉的给安国夫人和柳氏安排住处,安国夫人的目光在出门迎接丁柔的姨娘身上转了一圈,姨娘吓得差一点跪下,在安国夫人发话前,丁柔横跨一步,站在她们中间,不赞同般的摇头,“太妃殿下。”
安国夫人收回目光,平淡的说道:“客随主便。”
丁柔转身对尹承善说道,“夫君先让姨娘回屋,我安顿好太妃和义母再去拜见姨娘。”
尹承善点头,丁柔又对姨娘笑盈盈的说道:“我从京城带了许多的特产回来,都是姨娘爱吃爱用的,还有小姑子孝敬姨娘的,姨娘的外孙如今会写大字了,给您写了一首诗词,都说外甥像娘舅,我瞧着他同夫君很像,”
姨娘怯懦的说道:“四奶奶不用专门过来我”
“姨娘,我搀扶您进去。”
尹承善扶住生母,向安国夫人歉意的笑笑,带着她先回后院,安国夫人眸色幽暗,丁柔走到她近前,料想安国夫人从来就没受过婆媳之苦,安国夫人冷然道:“南苑在何处?”
先到住得地方,再教训绵软的外孙女,对旁人狠得下心,怎么偏偏对她束手束脚,安国夫人可没见丁柔如此讨好过谁,她的骨血用得着讨好一个姨娘?
ps古代的高官也不都是种马,妻妾成群,王安石,谢安都是一夫一妻,还有严嵩,不管为官的品格怎样,他确实很听老婆话,即便唯一的儿子严世蕃成了独眼龙,他都没有再纳妾延续香火什么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