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见他们闹得差不多了,就说:“你们接着闹吧,我要上楼休息去了,要闹就做死的闹,闹够了,以后再也不许说这件事了,听清楚了吗?”
几个人正版正经地回答:“听清楚了!”
李梅说:“去吧,受了伤,该好好休息,记得按时敷药、吃药啊。”
王楠辉叹了一口气:“说真的,我特别羡慕佳仪,伟哥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值得啊!”
张志军说:“那,你要是佳仪,会怎么做呢?”
“那还用说,肯定是以身相许呗。”
赵和平说:“要是这样的话,下次有这样的机会,我一定去救你。”
“你这小子咒我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说假话吗?你想去救的人是岫岫!”
说到赵玉岫,赵和平来了精神,声音提了上来:“可她不给我机会啊。”
张志军大声说:“你笨死啊,以后请我帮你演一出戏嘛。”
李梅问:“演什么戏啊?”
张志军昂起了头:“连这个都不懂啊,笨死!告诉你们吧,我扮蒙面杀手,拦路打劫岫岫,赵和平赶来同我搏斗,将她救下来。”
王楠辉说:“什么情节呀,太老土了,一点都不新鲜!”
梅莉说:“大家小点声,别吵着了旅客。”
这时,有几个旅客围了过来,询问怎么一回事。嘉伟没时间跟她们解释,站起来往大厅走。杨瑶玉只简单说明了几句,劝旅客回房休息,也走了。
看着嘉伟迈着蹒跚的步子上楼,杨瑶玉生怕他摔倒了,赶紧跑过去,扶着他。来到二楼,替他开了门:“伟哥,好好躺着休息吧,别乱动了。”
梅莉也进来了,拿起架上的毛巾,放到盆里打湿,递给了他,嘉伟拿着,感觉有点难为情。细柔的光线从窗子直射进来,嘉伟的侧脸,是那么的温柔。在两位美女的注视下,对着镜子,他拿起略湿的毛巾,轻轻地在脸上的伤口上擦拭着。
杨瑶玉问“感觉怎么样了?还痛吗?”
嘉伟笑了笑:“还好。早不痛了。”
梅莉说:“伟哥,说实在的,我都感动了,佳仪姐肯定……”
佳仪来到了门口,轻柔的声音里满是焦虑:“伟哥,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嘉伟想,你怎么又来了,还嫌他们闹得不够吗!谁知道王楠辉躲在什么地方监视没有,让她抓到辫子就麻烦了。就说:“别客气,你快回去吧,我没问题。”
佳仪一动不动地看着,细长的凤眸里,一丝丝痛心暗涌出来,嘴角凝起了凄美的笑:“怕王楠辉他们造谣吗?有这么多人在,怕什么呀!”
嘉伟不想让她们为他的担心:“你们都回去吧,我好多了,一点皮外伤,没什么。”
梅莉说:“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们走了。”
离开时,佳仪叮嘱:“多抹几次药水,小心别感染了。”
嘉伟目送着他们离去:“好的,谢谢你们。”
躺在床上,嘉伟感到自己的每个毛孔都在流泪,都在为自己走错了路流下悔恨的泪水。他认为,所有的挫折都与被包养有关,想到这里,他的心脏在痛苦地跳动着,仿佛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在血液里运输着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