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应说:“啊,玲姐,你这么一说我终于知道了,原来我有这样的本事,有这么大的理想。”
“理想?什么理想?”
“谁都知道佳仪是胡总的人,你说我同她眉来眼去的,不说明我很有理想,志向不凡,敢于挑战胡总吗!”
“看看,伶牙俐齿的,这么说就是你狡猾的表现。”
“那你说,你这么不相信我,到底是想我死还是要我活呢?”
钱玲玲几步跨到床边,将被子掀开:“我要你死去活来,快点上去!”
嘉伟明白她又要做那个了,这是命令啊,必须满足她,就嘿嘿笑着说:“好吧,我是你的人,随便你怎么处置。”
嘉伟刚坐稳,钱玲玲迅速脱光了自己,笔直地躺在床上。雪白的床单上,躺着一具雪白的**,这是钱玲玲特意为嘉伟准备的行为艺术,看上去好像很冷,又好像是在期待着快乐。嘉伟看着,反倒有些踌躇,好像还心存不安。终于,好像是一下子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那个铺展绽放的身体在期待他的耕耘。这时,嘉伟并不急着上去,要慢慢地欣赏这富态的美丽,这个比自己大二十岁的女人。
“怎么光看着,快来呀。”钱玲玲的声音飘来,透露着急切。
嘉伟不知所措,颤抖着说:“啊,我想先看看你。”
“看有什么用,你应该拥有我呀。”
“那是,那是,应该拥有。”
“你喜欢我吗?”
“喜欢,真的很喜欢。”
钱玲玲睁着眼,死鱼一样的眼神看着天花板,不知道是认可嘉伟的话还是不相信。
嘉伟想,不能让她等得太久,否则她会不耐烦的,就爬过去,吻着她。这时,钱玲玲的脑子被他的激情灼热了,心湖泛起波澜,沉浸在嘉伟酝酿出的温暖爱意之中,再也不想浮出来,认定这个把自己送上快乐高峰的男孩,正是自己渴盼已久的感情伴侣。
第二天一大早,钱玲玲起床了,虽然两人折腾到将近凌晨四点钟才睡着,可是她还是很早就醒来了,黑暗中,她想挪动一下胳膊或是腿都很费力,被嘉伟断断续续的折腾不知道有多少次了,这种快乐真的是她这一辈子都没有享受过的,当然,人也累得很疲乏。钱玲玲对今后的生活会怎样发展一点也不关心了,因为她已经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一次次将她送上了快乐要死的颠峰,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她感到幸福呢。
“过来,再做一次!”
“哦,来了。”
嘉伟忠实地履行职责,抖擞精神,从洗手间抱着钱玲玲走向了花团锦簇的床,这时候,钱玲玲已经感受到了将要来临的暴风骤雨了,不堪的眼神下永不满足的躯体在矛盾中沉沦着,软软地搭在嘉伟的手臂上,慵懒的声音传来:“伟哥,你的女人贱,就想你狠狠摧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