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傲笑:“这是男人们想得事儿,妻主只管想家里的大事儿就好!”他也不会!
她们家一没钱买地、二没地可卖,三剩下读书考功名,相公还不让当回事儿?柳金蟾很想问问,家里她需要思考的大事是什么?
柳金蟾笑。
北堂傲回以满是宠溺的笑。
柳金蟾想哭:头牌们啊,她才只看到苏州城而已的!
北堂傲不懂柳金蟾的心事,只是两眼静静地看着柳金蟾那脸上乱七八糟的表情,霎时间变幻之快,比三月里的天还难测。
“想什么呢?一会哭一会笑的?”
柳金蟾那会嫌自己命长,招这个?她起身就吊着北堂傲的脖子撒娇似的嘟哝道:“想我的相公貌美如花……”比十个头牌都好看,就是调教至今,房技还是清倌初破一二月的水平!扭来扭去,最后还是那老土两三式,难道她疏于练习,哄男人的水平也下降了?
北堂傲脸红,要说柳金蟾嘴贫,但大家公子的家教,好些后面的话哪里说得出口,只得抿唇,但柳金蟾跪在他身两侧像条刚吞了一头小象的美女蛇,扭过来扭过去……他扶着柳金蟾的腰儿,真担心她一不小心,让孩子提前落地见爹娘了。
但说什么好呢?
北堂傲不是个很会讨女人欢心的那种男人,他打小学的不是稳操武略,就是行军布阵,然后拳脚就是拳脚,除了出嫁那日姐夫说得那许多外,他就知道男人必须三从四德夫妻才能享受白首!不过……他这样的,就是三从四德做得再好……也是枉然吧?
北堂傲一想到今儿冒出来的慕容嫣心里就浓的化不开的愁绪。
北堂傲的心不及沉下,就感觉上一秒还跟蛇精似的柳金蟾下一刻就下了他的腿,吓得他赶紧起身就问:“妻主要去哪儿?”这都天要黑了!
“去陈姐姐那里看看,也不知回来没!”
柳金蟾也没多想,只是肚子胀鼓鼓的,她不敢出驿馆,但成日里与北堂傲关在屋里,说实在的,北堂傲这相公好是好,就是闷得紧:她柳金蟾不问他,不惹他、晚上不冷落他,他基本一天可以不怎么说话!她柳金蟾总不能一天到晚当流氓吧?
北堂傲一听是那黑脸的陈先红,心里立刻慌了,赶紧身子往柳金蟾身前一不自觉挡:“为夫有事要和妻主商议商议!”
柳金蟾回眼看北堂傲一脸慎重,当即想起自己初醒时北堂傲与奉箭的话儿,脸上立刻露出严肃之色,只是她哪是个正经坐着商议事儿人,刚坐回北堂傲身边,身子再一横就二度卧倒在了北堂傲的腿上:“说罢!”洗耳恭听第二遍儿!
北堂傲一见柳金蟾这模样,想说“你也有个正经样儿!”
只是转念一想,他何必像个卫道的“贤夫”似的拘了她,倒让夫妻生分了不说,自己也名不正言不顺不是?索性就放任柳金蟾这般玩世不恭的模样,依照姐夫再三叮嘱的那样儿——不择一切手段,把她纵得离不得他一刻才好!
但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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