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男人是不可以乱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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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徐徐的河风拂面,雨也在离开白鹭镇方圆百里后歇下。
夕阳的余晖在河面上拖曳他那五彩的裙裾,姗姗不忍离去地一步三回头。
美其名曰代表白鹭书院出来购粮的孙墨儿半躺在躺椅上,一面看书,一面吃肖腾说快坏了的酥酪,很是惬意。
而身侧柳金蟾在奋力喝干那一锅子据说放了虫草的鸭子最后一滴汤汁后,望着砂锅欲哭无泪:银子啊,提着小命儿哄来的银子啊,全变成大补汤了!
喝吧,不喝白不喝,不喝,钱也不回不来了!
即使过了一天一夜,柳金蟾也无法释怀昨儿她提及刘家那日给的九百九十九两白银时,北堂傲眨巴着无辜的两眼,一时似乎还想不起她问得什么,谁料他一想起来,就无比欢喜地告诉她:
“那银子,奉箭说是妻主给为夫的!为夫就一并拿去孝敬我家姐了!说是妻主的见面礼!家姐可欢喜了,就把为夫在白鹭书院买的房子送给了咱们!”
见面礼就送一千两,她柳金蟾还用考这破功名?
问题送就送吧,她又问他用嫁妆买的那些虫草和鹿茸还剩多少,暗想不行折价拿去卖了,也比让自己全白吃了强。
岂料他又无辜道:“剩的只怕都泡了水儿,也不知能用不能用了?”
柳金蟾捶胸顿足,眼下也只能化悲愤为食量,好歹自己别吸收,让北堂傲的宝宝吸收才好,不然她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本来就因乱摸了人浑身是短,这下子,她猴年马月才有出头之日呢?
想到此,柳金蟾禁不住又长长长地叹了口气,瞅得楼上的正抚弄海东青的北堂傲,那脸儿一阵阵发冷:
现在才后悔也不嫌晚儿?
屋内,
北堂傲对面,偷偷摸摸来屋算他那点小梯己的肖腾,此刻正拨着他最爱的赤金大算盘,算他们在这次地震众的损失。
“啪啦啦”的算盘打直响,那珠子到了肖腾的手底都跟有了灵气似的上下翻飞,就没有一刻休息过。
北堂傲对账本素来看着就头大,任凭奉箭奉书两个守在肖腾身边翻阅账本,自己一心一意埋头于他钟爱的海东青,一面嗅闻着它身上雨露的味道,一面漫不经心地将一团团新宰新鲜血肉送入他爱物的嘴里喂食,瞅得一侧的肖腾就好像看着一块块银子展翅而去,但北堂傲可不比他,人家天生财神护佑,干啥都能赚个钵满锡满,又有他这个劳碌命给他四处张罗——
哎,一种人一种命!
“我那表亲的货儿今儿已到白鹭镇镇上了,你那些泡了水的米都如何处理了?”肖腾解开一个鸽子脚打开纸片,忽然开口道。
北堂傲仍旧一手专心地给他的爱物理毛,一手继续喂食:“泡了水,厨房里说不能放,我就全部给了山长拿去熬粥了!”雨墨为这事还说他不会勤俭,难不成泡了水的米还要他吃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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