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奉箭二人心里还没感叹完公子真是“败因女人,成因女人”话未毕,二人又屁颠颠跟着自家公子拿人去了
岂料,北堂傲这泼醋得劲儿不及发作,才踏至垂花门,就遥见那边窗里柳金蟾居然在打算盘。
北堂傲微微一怔,暗道:这两女人窝在一块儿一不能摸,二不能怎么的,大半个时辰说不完话就罢了,打算盘作甚?难不成背着他私藏小金库?又或者外面还养着一房人?
俗话说的好,攘外必先安内。但安内首先要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
北堂傲打了一个手势,主仆三人就猫在了账房外窃听。
只听屋内算盘打得啪啪作响,雨墨的话更是滔滔不绝:
“我说小姐啊,你暂时不去读书就罢了,但也该和这疯姑爷说说,咱们家有出无进,一天就大鱼大肉的这么着吃,铜钱花得就水似的哗哗地流,你说,这要是成了习惯,将来你就是当了官儿也经不住这么折腾的!”
见不着姑爷那凌厉的杀气,雨墨嘴巴就控制不住的一直碎碎念念,尤其今儿柳金蟾又没去读书,雨墨就忍不住对着柳金蟾鼓动起了三寸不烂之舌:
“你看咱家四少爷自嫁给舅少奶奶后,好容易舅少奶奶当了县令大人,绷着面子,这而今一年多做两身衣裳,那舅少奶奶的爹娘过年时,还在咱们夫人面前嘀咕,嫌咱们大少爷不懂家计不会过日子呢!”
话到此,雨墨忽然一顿,然后凑到很是不耐烦的耳边敲警钟道:
“倘或一日,要是这疯姑爷真跟着咱们回老家,就算儿女双全,小姐当了官儿,夫人一瞅这姑爷只会出不会进,不会理家,不会做饭。不会裁衣、弄不好还不会带孩子,除了能吃还是能吃,你说,以咱们夫人那性子,还不得立马逼着你休了另娶更好的!”
屋里的柳金蟾还没答话呢,屋外的北堂傲就听得火冒三丈了,但仔细一想,他而今可不就是如雨墨所说的“只会出不会进,不会理家,不会做饭。不会裁衣、弄不好还不会带孩子,除了能吃还是能吃”……这些有这么重要么?
不会做饭,他可以学啊,再说他还带着家里的厨子做陪房嫁过来的!
北堂傲这话还没想完,雨墨又算上了:
“还有啊,姑爷只进不出就算了,一人带着两个仆人来就罢了,现在更好,还带着一大家子来!姑娘啊,一人一口粮,一天就得多少口,那么多人和在一块儿,人不比咱们柳家人多,但这半月单是口粮就快赶上我们好几个月的了!个个都特能吃,就说那厨房里的女人,一个人一顿都能吃七八碗,还不算那三四斤肉!她那相公更能吃,一顿半个蒸子的饭……”
哗啦啦,北堂傲怎么觉得他们北堂家一屋子武官到了雨墨嘴里全成了赔钱的吃货呢?
奉箭和奉书竖着耳朵很想听听这雨墨怎么批评他们俩,想来还是人缘好,雨墨把公子和其余但凡认识的都一个不落的数了一遍,偏偏不小心遗漏了他们俩……人缘好,没办法!
被雨墨的口水荼毒了近乎一个时辰的柳金蟾,真是对雨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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