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雨墨未雨绸缪:“小姐,要是这疯相公还是不走……来年你又怀上可怎么办呢?”夫人常说:钱不攒不得,这下崽子是来了公猪,一年一窝,不怕生不了,就怕养不起!
一语吓住新“猪妈”,柳金蟾顿时瞪大眼儿,暗道:可不是,生一个当玩儿就算了,要是这北堂傲真就长长久久地呆着不走了,就以他那疯子的体力,这一年一窝只怕少不了不说,她不成蚁后也得成蜂后啊?
四目相对对成愁!
而那个“愁”却在屋里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脸色越来越沉:生一个就想把他打发了……也不看看他是谁?
奉箭和奉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说话,只期望雨墨好歹嘴巴小点儿,真有什么要紧的私房话,好歹挑个时间……
说起这挑个时间,奉箭和奉书不禁摸摸鼻子,自己家公子将柳金蟾守得跟稀世之宝似的——
可老这么守着也不是个事儿啊?哪有夫妻过日子是一个牢头、一个囚犯这么过的!
各司其职、各司其职,该怎么让柳姑娘一心和自己爷过日子呢?
奉箭和奉书两眉拢紧想要想个法子。
屋里一片寂静,外面的声音就大了起来。
“常年说的好,坐吃山空立地吃陷,而今家里也没个进帐,成日这么大吃大喝,只怕没半年,房子都得吃垮了!”
雨墨的声音激动地大了起来,然后还不忘把自北堂傲来后来前的单子进行了一个汇报。
“先时,咱们一天最多的开销也就米二升、菜二合,这肉十天才舍得割上一次,一次最多一斤,每天下来,最多也不超二十文。”
一听十天肉一斤,北堂傲和奉箭等人脸上的冷汗都哗哗哗地流啊!
“这个是咱们家开饺子馆那二月的,小姐你瞅瞅,那会子虽说天天有肉吃,也是吃每天剩下来要坏的,就这样,靠着小店儿,就是除去那些个收保护费的,咱们小店儿也是进的比出的多,每天不说多,一月的嚼用,这起码五六十文还是有赚的!”
十岁的雨墨掏出小本子一页页地说着,让柳金蟾恍惚这雨墨定是她娘在外面偷生的,简直就是她娘的翻版呢!怪不得是她娘手下得意第一人!
屋里,北堂傲那是个会当家的主儿,他自小挥金如土,十岁随军学习,就吃军粮,别的士兵紧衣缩食,但他可是大周国师预言的大周护国大将,皇上不给别人饭吃,还能不给他吃饱喝好,再花重金打造?
因此,雨墨这叽叽咕咕的话,他一句没听进去,耳听着这二人的私房话无足轻重,他依旧领着奉箭、奉书二人埋头在他正君的“千秋大业”里寻找蛛丝马迹——
在柳金蟾衣箱书箱里翻找诸如荷包啊、头发啊、又或者其他那些个下作男人们,最爱附赠的什么贴身衣服、也不知擦了什么玩意儿的手帕了,再或者绣着不堪入目的什么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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