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柳金蟾再要鼓足勇气开口,北堂傲就转过身来,一见柳金蟾正两眼勾勾地直瞅着他眨都没眨,顿时撇开了脸,竟愣在那儿没动!
这没动什么意思?
柳金蟾如何不懂,只是……
煞风景真不是她擅长的,所以……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狼女本性毕露,柳金蟾阔别了近两月的“宝贝儿”“心肝儿”“羞甚?我瞅瞅”“好像又大了呢”等等下流话又在帐中响起。
此番大着胆子豁出来,从京城就下定决心、明摆着要死不要脸、不遗余力勾引柳金蟾的北堂傲,此一夜在帐中凌乱不堪,他今儿总算知道他当日是怎么让柳金蟾短短三月催得熟透透的了——
太不要脸了,姐夫给的那些书算什么?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沧海一粟,柳金蟾着实是太流氓,不仅仅是流氓而已了,简直就是下流、下流、比下流还下流……下流得他一脱衣裳就想她,还想得紧!
这想的紧就自然贴得紧。
可怜的柳金蟾的前两日还把“回书院”三个字挂在脑中,后来满脑子呢哝的就是“我再睡会儿!”
好容易某日清早起来,想起来了吧,偏偏她愣是才要张嘴,就十二分巧地不是让北堂傲一会儿滋补的满满一桌美食,就是几个香吻几番缠缱给踢得杳无踪影,最后明明颇长的夏日就这么浑浑噩噩而去。
谁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柳金蟾掰着手指头掐指一算,她这春宵都绵延了近七日,北堂傲还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近来还连他小银棍子也放下来了不说,人还是一副柔情似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典型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剩的亢奋模样,可怜的柳金蟾就这么成了白鹭镇上可怜的失学“儿童”。
眼见着这学业就要被北堂傲废在白鹭镇,柳金蟾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先把北堂傲玩趴下,反正肚子里娃娃有了,不想负责也得负责,猫爪的糍粑,估摸着是脱不了爪爪,既然有了家,女人岂能没点事业?
相公是疯的,难不成她还得跟着疯了不成?
她可是一家之主!
说做就做,只可惜……
就在柳金蟾终于反客为主将北堂傲于第二个七日再次撩倒在衾被之中,化作一江春水后,北堂傲瞅柳金蟾的那眼儿都水漾漾的,让柳金蟾无时不有一种溺死在水里的感觉。
眼见着自己都要支撑不住了,北堂傲趴在榻上还是一副“我见犹怜”地大型犬的待宠状,柳金蟾内牛了:果然疯子的体力好于常人!
柳金蟾又左思右想,她好好一个人儿,总不能跟着疯子疯吧?被家累所拖不能去书院读书,她还不能学人自学成才么?
无奈……
柳金蟾十四日后第一次拿上书,北堂傲就跟那怨灵似的,飘来,瞪着两幽怨的眼珠儿差点把柳金蟾的背瞪出两个窟窿来:
“相……相公?”这难道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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