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好啊,少爷定是偷偷给翰林院去了信,想是怕咱们这未来的舅少奶奶考不上白鹭书院,来咱们府里没脸面!可见少爷心里把这姑娘放得多紧张,太老太爷这夫妻患难容易、共富贵难,能不为了权势一心一意对自己相公好的,这世间的女子能有几个?”
“是啊,太老爷,咱们大公子心高气傲,自小眼高于顶,这么多年把谁家小姐放过心上?想来这姑娘定是个人物儿……”
众人的话东一句西一句,让太老太爷也心里舒畅起来,后来有人说这女子说不定能让北堂傲当状元郎君,老太爷到入睡时也欢喜欢喜,还叮嘱琅邪说:“明儿就派人去寻这姑娘来家提亲,只要人好,别的都不图,就是傲儿成亲那女人拿不出聘礼,咱们多备下嫁妆就是……别舍不得钱,不够问太老太爷要!”
琅邪忙笑着说是,说一会就去安排,明儿一早就让人去拿姑娘的家人来家。
太老太爷笑着说:“我的傲儿也长大会喜欢女孩子,要嫁人了……”
好容易一群人哄着太老太爷欢欢喜喜地入睡。
琅邪身心疲惫地出了老太爷的院子,叮嘱一会见着什么都不许说,又亲自锁了院子,这才回到前院,就听府门外马蹄声阵阵,然后人说:“夫人回来了、夫人回来了!”
大门一开,琅邪就见北堂傲煞白着脸,一身湿淋淋被人团团围住送了回来,忙问何事,就被北堂骄拦住,命人速速送北堂傲回屋,奉书等人赶紧上药,熬姜汤,她回屋一开口第一句就是:“你那友人可是神人?”
琅邪不解忙问:“妻主这是什么意思?”
“全然他料中!”北堂骄仰头躺在靠椅上:“傲儿果然又去跳江了!”而今就差孩子一事没应验,其余全部应验。
琅邪忙问怎么一回事。
北堂傲只得把出府的事大略说了说。
她追到了城门时,一问城门守将,守将立刻答说北堂少将军刚才让开门去了北边。
北堂骄一听北边,一时也不知怎么走,但忽然就想到了那日琅邪的说的卦辞,又立刻想到而今已经是五月,索性就像死马全当活马医,哪里敢耽搁,带着人就直追北堂傲的踏雪直奔京城北郊十里之外的松江下游。
到了江边,那周围都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北堂骄忙又让人点燃所有火把,一路沿着江边找寻,江岸何其长,一个个火把照过去,江面也只只隐约看得见江面。
一眼望去河面哪有什么人?一路只听得那江水滔滔,让人心里害怕不已,立刻有人说少爷若真是背着他那把银枪跳得江,只怕……早沉了江底
——他不想活,谁能捞得起重达千斤的少爷呢?
北堂骄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弟弟真会跳江,但……城郊何其大,她除了来这里找,也无去处。
就在大家越找越心冷时,忽听人喊:“那里有人!”
北堂骄直奔声音之处,一颗心就沉得没了底:夜色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什么,赶紧夺过火把要喊什么,就听她身后的奉书对着江面就大喊一声:“少爷,你要当爹了——”
此声一出,要喊少爷的莫冲动的声音哑然,旋即一个人头从...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