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生?”北堂傲舔舔唇,努力与渴望喝水的想法抗拒,开始思考他与柳金蟾的问题。
“能堕胎吗?”柳金蟾答得不耐:这不问的废话吗?有了难道不生?大周律例堕胎、杀婴是要论重罪的。
“为什么要堕?”北堂傲睁大眼,紧张的问:不懂为什么要堕掉他的孩子!因为他不洁吗?
“难带吧!”柳金蟾捂着肚子只觉得饿。
北堂傲的心口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左顾而言他:“女人生了……不都是男人带吗?”
“你想要?”柳金蟾捂着肚子挑眉。
北堂傲低头,他不禁自问他配要吗?他是个失贞的男人,没有女人会给毁了清誉的男人生得……除非是为了他的爵位,为了当贵夫人!
想着他不禁抬眼直直地看着柳金蟾:若他不说他有爵位,她会给他生吗?
柳金蟾只是捂着咕咕直叫的肚子,浑然不觉北堂傲眼底的期望。
她没听见北堂傲说想,就直接当北堂傲不想要,因为她也不想要,带个拖油瓶,她怎么快活啊?而且今天过去了,他们就如同萍水相逢又不相亲、又不相爱,大家一拍二散,将来只怕老死都不相往来!
“哎,弄点吃点吧!不然我们饿死在这里,这事也瞒不住不是?弄不好,那仵作还得把咱俩掰来仔细看看细节!指不定还有人围观!”
柳金蟾捅捅内心满是挣扎的北堂傲,终于决定把脸面搁一边,解决基本问题——真人秀就真人秀吧!
北堂傲被柳金蟾一捅,愣了一下,以为柳金蟾要和他说孩子的事儿,不禁看着柳金蟾睁大漆黑如墨的大眼。
柳金蟾不解地看着北堂傲瞬间满载着期许与紧张的眼,暗想瞅着自己干嘛?她吞吞口水,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当即就见北堂傲熠熠生辉的眼瞬间沉得入夜的大海,满是看不懂的深沉与晦涩、还有痛楚?
北堂傲思考着柳金蟾的话儿,觉得有理,就是现在去死,这模样也出不去,何况他现在也不想死了,就算为了北堂家的清誉,他就是非死,也要在沙场上战死……但,别说让他横呈着,还是这模样与人看,就是多露出些许肌肤给人看,他都不能答应,他可是个大家公子……
为了他不带自己一起半夜去跳江,为了再做一次好人……
柳金蟾不得不做出妥协:“就依你刚才说的,我们再做一次,如果不行,就请大夫?你放心,大家都以为我们是夫妻,这……这……只能被说成房事出了意外!再说他们也不认识我们!真有什么事,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负责到底?”北堂傲很喜欢这个词。
“所以,你不要怕!不行,我们就找大夫!”柳金蟾鼓动三寸不烂之舌。
北堂傲笑:“你不怕有娃娃?”
柳金蟾叹气:“有了,就生呗,总比坐牢强吧!”
北堂傲心梗。
……
天近黄昏时,三个仆从终于听见了主子的召唤。
奉箭进去后,说主子们还在帐子里,就去拿吃的。
雨墨和奉书巴在门边百思不得其解,不想这时,船家就来说要靠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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