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个早上,奇奇怪怪的考试让柳金蟾很好奇,尤其看见号脉的大夫她就暗呼好大的阵仗,居然还有体检,关键是还请来了大夫好大手笔——而且还不收报名费和考试费!
“大夫你们是山下那个医馆的?”一看手法就好熟练!
被问话的大夫是个冷美人,一双寒若冰霜的眸子当即就赏了柳金蟾一个大白眼:“我们是白鹭书院竹庐馆的学生。请安静!”
柳金蟾立刻嘴成哦型,眼睛冒出无数崇拜的神色,立刻低眼她给孙墨儿把脉。
“头晕目眩、还会眼发黑、脚步虚浮、胃胀疼……胃虚又突然进食过多造成打嗝不断、数日未进食,为何?”冷美人又检查了孙墨儿的脸舌头,又检查了指甲。
“我的包被偷了!”孙墨儿吞吞口水道。
“下次在遇到这种事,请先喝粥,这是方子。”冷美人把一张白纸递给孙墨儿,就示意柳金蟾坐下。
柳金蟾赶紧拉上袖子,贡献自己小白鼠的爪子让未来的大夫实践。
冷美人不经意的一摸,然后眉头一皱,神情突然严肃,柳金蟾也心头一紧:难道有绝症?
“我我我……有病?”柳金蟾有点紧张,她是觉得她这段时间腰不舒服、又嗜睡。还贪吃,还容易和疯子计较。
“你月事多久没来?”
“很正常啊,就这个月还没来!”难道是妇科病,她一直很注意的!
冷美人眉头拧了拧道:“你最好出去就把号牌交了。”
“为……什么?”
“暂不确定,若你能留在书院,我建议你下月来寻我,再号脉一次!成亲了?”
“算吧!我不会交号牌的。”
“随你!房事不可激烈,不可频繁……”冷美人的话一出,柳金蟾立刻接受了无数女人特别的眼神关注,就连孙墨儿也红着脸羞答答地看着她。
柳金蟾点头起身,郁闷:她一直都很节制好不好啊!她真正上过手的名倌还没她三姐的相公多!她三姐十二个相公!
二人从房里出来,孙墨儿就偷偷问她:“这房事怎么做啊?”
“见过春囊没?”柳金蟾打算荼毒无知少女。
“那是什么东西?”
“就绣了一男一女……”柳金蟾趁没人经过,凑在孙墨儿的耳边嘀咕。
“不穿衣裳那样儿……”孙墨儿小手捂着嘴,两眼都瞪得和猫眼一样圆了,“好恶心!”
“恶心啥?”没有才恶心。
“多不好意思啊!”孙墨儿扭得跟扭股儿糖似的,一看就是假惺惺型。
“你洞房花烛夜,坐在床头一揭开你相公的盖头,你就会很好意思的!下一样做什么?”她每次看见北堂傲坐在床头生闷气她都会有想法,虽然还不算自己相公。
“不好意思说?”孙墨儿红着脸,脑子立刻浮现剥掉新郎衣服的情节。
“我是问,我们下一项去哪儿?”柳金蟾摸出衣襟里的行程单:“吃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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