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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例外还记得的,就是那个女的人个子不大,身段却好得……兄那叫一个挺拔高耸……足足顶柳金蟾两倍有余,莫怪战蛟那小子成亲近十年,现在见她还动不动就浑身发软,一付黏糊糊的黏劲,好似没他妻主,他都要没了骨头一般。
“就是这么干净!”
琅邪对着北堂傲点头,满脸忌惮:
“而且,那桩案子虽然被皇上生生压了下来,但……
这案子在后宫掀起的波澜之大,不仅将皇太女想对傲儿你,和璟公主满腹打算闹得人尽皆知,还将皇太女镜宫胁迫瑞驸马背后干得勾当也毫无遮掩地翻了出来,甚至连对皇上大不敬的话,也由四个驸马亲口一五一十地全部捅了出来。”
“还有傲儿?”北堂傲挑眉。
琅邪无法只得将那日大哥说出来的话,一字不漏地道了出来,当即让北堂傲将一张脸涨的青黑:
“……”想让他北堂傲与战蛟来日去当营中官伎……还……
那景那象,立马让北堂傲心口一阵阵地猛抽冷气,他就说他当年的事儿,皇太女一直没什么大动作,还放任他和战蛟那小子,就这么出嫁,又为人人夫为人父,着实不像她的为人,原来……
原来是等着后发制人,拿捏着他们的妻女,让他们到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任由她摆布,羞辱……
他和战蛟可是大周兵马元帅……赫赫战功……
北堂傲要立刻否定这个论断,但转念一想,大周帝王历来就是兔死狗烹……用人时你是功臣,不用你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判你一个谋逆……别说男人充作营中官伎,就是一挥手,合族老小,乃至襁褓中的婴儿也可纷纷人头落地,又或者凌迟处死,也是她们的一句话——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她要你生你便生,你要你死你即刻就得死,而她要你生不得死不去,也只看她那时的兴趣!
真就是,他北堂傲不除她,她亦要他北堂傲生不如死。
想来这就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了……
“大哥,怎么说?”
北堂傲不禁凝重了脸,瞬间放下了他所有小男人般的怨嗔之心。
“大哥已借此机会,与皇上直言,要送怀王龙葵出京去塞北。”琅邪话到这儿,不禁抬眼看北堂傲,透出一丝丝“你准备好了吗”的问询意思。
“这么快?”北堂傲的心一抖,突然有种这头还没理清,他就得又返回塞北的紧迫感。
“恩!”
琅邪点头:“一切来得太快!本想给你点时辰……
大哥说很可能一切异变会比预计的时间来得更快。正所谓‘欲令其自取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现在皇太后已开了口,皇上也不得不三思而后行,但你也知皇太女之父是为皇上挡箭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