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如何,才叫好呢?”柳金蟾隐隐觉得头疼。
“你不知?”北堂傲媚眼一挑。
“怎说?”柳金蟾瞪大眼。
回答柳金蟾此话的,是北堂傲怒踹在她椅脚的横来一踢——
“啪——”清脆一响后,是柳金蟾差点跌出去,幸被人接住的狼狈。
“你就给为夫好好的装蒜!”
无视周遭亲眷们侧目的惊呼,北堂傲提着他好似盛绽般大紫牡丹的袍摆,“霍然”起身:
“别以为你心里那些个见不得光的小算盘,为夫会一无所知!为夫就明明白白地今儿告诉你,你想的,都是梦!”气死他了,死柳金蟾,分明就是把他踹给慕容嫣的心思愣是不死!
言罢,不顾琅邪的拦住,本欲走的北堂傲,忽又想到自己就这么气呼呼地走了,岂不是就趁了柳金蟾一会子,偷偷溜出去与她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旧相与相好的心?
于是,他又堂而皇之地稳稳地坐回了原位,继续摇动檀香扇,专心看戏,吓得他周遭素知他近来频频发病的一群亲眷们,谁也不敢挨着他继续看戏了,一个个不是挪了老远,就是寻个缘由,到后面吃茶闲话了。
少时,偌大一个看台,就剩他和不得不将就着三腿椅的柳金蟾继续看那《将相和》。
好容易出了勤国府,回嘉勇公府陪着三个小胖胖横七竖八睡了一片:
“柳金蟾,看你,转眼就睡得像头死猪似的,问你——本公子是用这桂花油好,还是茉莉花油?又或者玫瑰油?
让你看本公子,装什么啊?你个少饱了的,还不敢看男人了?本公子,你少看了?问你话呢,怎得?舍不得花点心思在本公子身上么?
不许睡,看着本公子,哪瓶好?”
柳金蟾泪目:这大半夜的梳头,你也不慎得慌?
“茉莉……”
“这个?”
北堂傲拿着茉莉香油,狐疑地看着柳金蟾,这茉莉他倒也更喜欢些,但柳金蟾这种常年混迹花柳地的人,说喜欢这若有似无的香,让他觉得,像应付他的。
“没听过一句话这么说么‘哦,爱如茉莉,爱如茉莉。’看似平淡无奇,却芬芳宜人’……”“咚!”柳金蟾睡意难消的话未完,人就复又倒在了枕间,再梦周公了。
“……”北堂傲还不及细品着其间的话,就被柳金蟾的敷衍态度激怒了:
“你起来——起来——本公子都还没睡,你怎么能先睡?”……
凌晨子时……
北堂傲沐浴……
爹爹哦——
北堂傲这是疯得哪一出?
《沉默的羔羊》里那个杀人狂魔,起码还有个预兆,柳金蟾眼前这个自重逢起,就呈现半发疯状态的北堂傲,已经让柳金蟾头顶鸡窝,成了时刻处于神经高度紧张的惊弓之鸟——
第一次,长达三日切身体会精神病院大夫们的不易同时,柳金蟾也深深地羡慕他们手上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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