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爷,就跟疯了似的!”桩上另一个也静静地吐纳毕后,缓缓答道,“昨夜里,无面去时,她已蓬乱如鬼了!”
“倘或真疯了乱说什么话,一定要割了她的舌头,当然,能迫使顺天府的府尹动手,则是最好不过,别又让东边放跑了人!”
北堂傲继续保持姿势纹丝不动,脸上的神情无一丝波动。
“无面明白!只不知爷想关她多久?”
“十余日就好,爷我还没开始玩呢,她真疯了,倒不好玩了。”
“是!”
余下寂静!唯余风声,伴着丝丝雨落。
一个时辰过去……
“柳金蟾那三个孩子的爹,还在么?”
北堂傲从冥想中缓缓地睁眼,开始缓缓放下掌中的铁锤。
“在!”无面在桩上单手撑起身体。
“何处?”北堂傲平视原处雨中的翠竹,静静吐出胸中的气。
“京城!”无面面无表情地换手做单手俯卧撑,努力让自己的脸背对北堂傲。
“京城?”北堂傲倏地瞪大眼。
“恩!”无面背对北堂傲继续俯卧撑。
“哪儿?”北堂傲抿唇,不知为何一丝丝怒气隐隐升起。
“府里!”看不见爷神情的无面,继续气定神闲地继续他的俯卧撑。
北堂傲只觉得心沉:“谁?”
无面终于立起身,向北堂傲鞠了一躬:“夫人三个孩子的爹,是您!爷!”
“咚——咚——”两百余斤的铁锤接连落地,砸出两个大坑的同时,也好似让地面连着人都震动了两下——
“你说什么?”
北堂傲瞪着任何时候都是同一副表情的无面,只得两耳耳鸣:那三个能吃能睡,全横成小猪的孩子是他北堂傲的?
“妞姐儿,约莫是爷与夫人在景陵到苏州的水路怀上的,无面三月在苏州发现爷时,爷已经和夫人以夫妻,共居一室了,当时无面还问过船家和奉箭他们两个,爷与夫人二月是在一起的,然后三月于苏州城的钱塘县的官媒处交换的婚书和文定。
爷三月返京,五月出嫁,夫人三月考入白鹭书院,以纹银千两为聘,然后……妞姐当年因夫人翻墙……好似去看什么人,而提前了数十日坠地,落胎于甲寅年十一月中旬。”
无面人如其名,说起要紧的事也是一副背公文的模样。
“不对!妞姐的生辰是乙卯年的二月初二龙抬头那日!”
不信无面会说谎的北堂傲,立刻出言反驳——要知道,这三年都是他给三个孩子安排生辰的新衣新物,他绝对不会记错。
看着北堂傲一脸笃定的模样,无面也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继续背书道:
“乙卯年龙抬头的日子,是爷让算命师挑的,说这个日子乘龙归海大吉大利,当您女儿名副其实,其实是为了遮掩爷五月出嫁,十一月就当爹,怕外人说道,而对外如此说的。
夫人在时,爷和夫人都是十一月给大小姐在屋过小生辰,二月府里大摆,这也是为什么,夫人都是每年十一月就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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