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丝毫不想给自己今后糜烂生活添堵的北堂傲,索性豁出去了,也不想和柳金蟾弯弯绕绕什么夫妻之情,夫妇之义,他也不敢奢求那些他早在九年前,就已无法企及的男女之爱,琴瑟和鸣……
他现在就想快活与复仇两不误好好报答这两个对他“用完就弃”的女人,所以……虚名他不在意——
反正夫妻身份就明摆着在哪儿,他不也守了六七年的活鳏?得到了什么?除了休书和更多的羞辱外,一无所有!
现在,他要实实在在,可触摸可得到的夫妇之“乐”,即使当他是荡夫,他也不会吝啬,在房里毫无顾忌地充当这一坏男人的角色——
但所有负了他的,自今儿起,只能对我北堂傲好,不好……哼哼哼……大家就都别想好过了!
想到这,北堂傲继续他们“挂名夫妻”之间的开诚布公:
“你放心,这在外面,你说咱不是夫妻,咱就不是,可关上门,你就得和本公子好,本公子昨儿什么都给你了,这要求不算为难你吧?”别逼我来狠的!
是不为难……
只是……
柳金蟾不解为什么是她,不是慕容嫣呢?难道慕容嫣不是女人?还是你和慕容嫣也是如此?
此问题,柳金蟾不敢问,因为……北堂傲现在根本就是个“有理智的疯子”!
就是北堂傲真就是明摆着要在她和慕容嫣之间“旋舞”,她柳金蟾也不能如何,且不说她而今有把柄在北堂傲手,单说这男女生活,北堂傲有管她不许在外面找男人了吗?
——而且这三年,他们夫妻根本就是各在一边,即使北堂傲恢复记忆后,一直与那慕容嫣保持肌肤关系,她柳金蟾在苏州也不也没闲着?
正所谓,井水不犯河水……柳金蟾想她和北堂傲而今就是前世那种貌合神离的合同婚姻——
想到了睡一夜,分开了,各有各的小甜心——
北堂傲刚才的话,难道不就暗含了这个意思?
即使这么想,柳金蟾心里还是耿耿于怀,大抵是在大周太久,大周女人们的自以为是,只许自己到处放火,却不许自己男人点灯的事儿,也已习以为常,深入骨髓,柳金蟾对北堂傲这三年的有没有守身如玉一事,有莫名在意——
又或者,她私心里,还是始终像大周的其他女人一样把自己的男人当作了她的私有物,一旦他被人触碰,她就会有私有物被人沾污的不快。
此念头,让柳金蟾对自己的霸道,近乎不讲道理的蛮横大女子占有欲,感到心烦,却又莫可奈何得难以释怀。
终于……
柳金蟾在北堂傲的眸光下,抬了眼,很是严肃地问了一句:
“你……没关上门,和慕容嫣好?”
此音未落,柳金蟾就只听得一句“我杀了你——”,旋即便感觉自己的脖子被刹那间好似疯了一般的北堂傲死死地掐住了,然后然后……
恍惚的意识里,她只听见了奉箭等人也好似疯了一般的声音,纷纷涌上来喊道:“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