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说,给她!
立刻给她!
立刻把你给她!
她无法羞辱你,因为她现在还是你的妻主——
她不是怕绿帽子吗?
你就这么结结实实地、直接盖在她的头顶,让她背一辈子……一辈子……
念头疯狂而有力,甚至令人无法去抗拒——
他北堂傲,不要从一而终,不只让慕容嫣一个人的味道留在他身上……既然他已肮脏,既然他已不洁,既然这个女人已触过他的血帕,甚至还如此迷恋……
宛若牵线傀儡般,北堂傲拖着那层无法把他变坏的薄纱,一步步地走向熟睡中的柳金蟾,然后在昏暗的烛火下看着帐中这个酣梦着,不忘为谋求更舒服地睡姿,而扭动身体的坏女人——
明明畏惧房事的!
明明觉得再与女人共枕,是他以后无论如何也无法同意和接受的事儿……
明明……
他从没想过走到这一步……堕落如此!
但内心就好似飞蛾一般,疯狂地想要扑进火海里,只为刹那的疯狂就想要燃烧整个生命——
只为同归于尽!
但……
就这么自甘堕落吗?他北堂傲可是名门公子……
就这么自暴自弃,将自己变成荡夫,自此万劫不复吗?
他的要如何面对他的列祖列祖,死去的父母?但他现在就能去坦然面对了吗?
慕容嫣值得他北堂傲如此作践自己吗?
可他,不是已被作践殆尽了吗?难道,他北堂傲除了这身已经臭了的皮囊外,而今还剩下了什么?
名声?
闺誉?
又或者清白?
理智与疯狂在北堂傲的内心交战,理智拼命地抓着北堂傲最后一丝残留的大家公子礼仪礼规、夫德夫容夫止……做绝望的呐喊,一次次,但却一次比一次的声音越发遥远……
北堂傲知道不可以、不可以,尽管他的心和唇都在重复这这个“不可以”,但他却清醒地感觉到他的手,正毅然决然地将一根根丝带拉开,一个个结像炮仗般在他心的藩篱蹦跳开——
一个、两个、三个——
他甚至能听见每个结松开时的“咝咝”声,然后又归于平静,默默地发出在静静等待的屏吸声!
想逃——
两腿却如生根!
衣袍在散开,荡漾于侧……
疯狂说:
快、快、快——
给她,给她,立刻给她——
不要犹豫,不要害怕,玉石俱焚吧——
你还有什么不能舍下的?
你除了还活着像具行尸外,已别无所有……
用她来报复慕容嫣吧——
用她来,给慕容嫣也戴上一顶晶莹透亮,绿油油的大绿帽吧!不不不,不止一顶,要一顶顶、一顶顶地给她叠上去了——
她慕容嫣不是喜欢分享吗?你就让她彻彻底底地把自己的男人分享出去,让她也好好体味一下,她带给你的耻辱——
让她在苦巴巴等着你回心转意的****夜夜里,你却在她的好姐妹柳金蟾怀里行夫妇之事——
像钓鱼一样勾着慕容嫣,再像鳗鱼一般缠着柳金蟾——
左拥右抱,朝秦暮楚不正是她们女人的所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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