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一会儿慕容嫣要来,柳金蟾忍不住再次叮嘱。
“得得得!好心没好报!一个村的,担心你一下都不行!”楚天白一口吞下酒,着恼地瞪了柳金蟾一个大白眼儿,“不就是装什么都不知道吗?我都装了三年了,还用你说?”
“干嘛?生气了?”
柳金蟾一见天白为自己担心得都着恼了,不禁心里感动得心底生出几分酸涩。
“生气个屁了,看你这样儿就想揍人!”
楚天白抢过柳金蟾手里的酒壶,娶了一个大碗,自倒了满满一碗,一口仰尽,丢了碗道:
“真就受不了你们这些个文绉绉的文人,说话、做事酸不拉唧的就罢了,一个个拖泥带水,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那么多讲究?
过去……过去都是陈谷子烂麻子的事儿了,还念念不忘……得得得,我知道,知道,不说总行了吧?省得你又不自在!
人人都说咱们牛村风水好,出了咱们这两个捡了天仙的癞蛤蟆,唉——
这风水轮流转,你离了,我也到死不活的,快了!”
“看你这话说得……”
柳金蟾要说“你家那公老虎能真和你离?”,就被天白抢了话头:
“唉——
你倒好,没了相公还有相好,苏州人杰地灵,据说美男如云,身边还有苏州名角玉堂春日夜在旁侍奉……
那似我,宫里站站门子,东边那个恶婆娘,三天两头找我的碴,恨得我半夜起来都想揍她一顿,再回来睡回笼觉!”她爷爷的,天天夜里给你守尸呢!
“你这恼的……唉,突然想起当捕快的那段日子,别说,现在想想,还有意思些!”
柳金蟾想着当年自己和天白修门那情景,她就忍不住想笑:“我们当年修的那扇门还在不?”
“在!孙头说不让换,她说门在就感觉你还在!大家都等着你努力几把早点进京,来大理寺做官,带着大家好好破几个真正的大案,不用左右受制!有你这张嘴,我们就不会吃亏!”楚天白苦笑。
只是柳金蟾听来鼻子酸,当年她领旨南下只是想迅速逃离京城这个地儿疗伤,没想到,去了苏州,这才发现,京城才是是她柳金蟾最牵挂的地儿。
“哭什么?”楚天白不解。
柳金蟾擦擦鼻子道:
“想大家了!
在苏杭什么都好,美人环绕,但就是想头儿家的大馒头、想叶二哥的小炒肉。还有吴大哥每天一到卯时就准时趴在门板上的姿势,想熊幺幺那初来时故意扭起来的水蛇腰……”
“死丫头还知道回来看大家!”
柳金蟾的话还没完,就感觉头顶被狠狠地拍了一下,挑眼一看可不就是是孙尚香熟悉的拳头么?眉眼顿时朦胧,再抬眼,只见叶二、吴金华,还有刚被她说得脸红的熊幺幺一个个出现在桌边。
“头儿,我想你们!”柳金蟾一起身,佯装嚎啕大哭似的就把孙尚香一把抱住,又伸手去拍拍三位不能抱的男人,止住哽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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