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的心,他感激不尽,无奈他……爱她啊,不说希望夫妻琴瑟和鸣,但是好歹把他当成是她的男人,别处处给他留那么多可以名正言顺与她和离的正当理由,转身去改嫁的台阶好不好?
他不要改嫁……
所以——
“嗖嗖嗖——”衣带尽解,哗啦啦洒了一地的袍子——
他北堂傲不要什么大家公子的清誉了,没什么放不开的,他要柳金蟾再也无法和慕容嫣她们说,说什么他们是假夫妻,佯作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这三年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过呢?
若非大理寺人不知趣,他们夫妻的第三胎都能见着眉目了!
反正……
反正他无论如何,要和战蛟一样,养多多的孩子,把柳金蟾死死地捆在自己的身边,卑鄙也好,无耻也罢,他就是要不折手段,留住柳金蟾,再一点点地侵蚀她的心——
爱放得开的?
好,那么他就做放的开的,纵然永远都比不上青楼那些,但他会努力的,他就不信那些花魁是天生的!
而他北堂傲就是天生学不会的!
北堂傲执念一起,急疯了的他这次是斗着胆子,厚着脸皮,彻底豁出去了。
可怜的柳金蟾还没来的及开口说她是来家收拾行李,一会要回衙门赶路,就被北堂傲的火山爆发般的深沉之爱,彻底掀翻在贵妃榻上,喊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只有汗水,只有肢体的交缠迷离恍惚。
爱因斯坦说时间是相对的……
待到北堂傲稍事从纠缠里开始喘息时,天已经是月明星稀,月上中天之际——
天哪,这还怎么去大理寺与孙头儿会合?
柳金蟾欲蹦跳着从榻上跳下,迅速裹着衣裳就直奔大理寺而去,可她才只一动,北堂傲的才刚刚垂下的胳膊又拢了上来……
此夜销魂,已无从计量。
北堂傲是卯足了劲,要一改贤夫之名,改做虎狼之夫。
这可苦了一个从晌午等到傍晚,又从傍晚等到月落中天的孙尚香——
“头儿,你说小柳子和小白蒜是不是今晚出不来了?”
在衙门打了好几个盹儿的叶儿,终于忍不住揉了揉睡眼惺松的两目,困意甚浓地问道。
“出不来,也得等!”不等,被告上去,就是开出公职!
呆在大理寺丝毫不敢离开半步的孙尚香,面色不改地冷冷答道。
“只怕就要到了!”
背靠着椅背,归心似箭了无数次的吴金华,微微地睁了睁眼皮,发现那边的时钟已经距离卯时不到一刻了,心里不仅哀叹这还用等什么?第二日上工的时辰又到了,只得无奈地伸了伸胳膊,不无羡慕地看了看对面睡得直剌剌的慕容嫣——
当女人就是好,睡觉都可以不在乎姿势和地方!
但谁让他吴金华偏偏是个男人呢?
吴金华也懒懒地坐起身来看向孙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