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男人,清楚的了解一个女人的脚码时,我想这应该是一件格外感人的事情,这不,大姐再望向我时,柔弱的双眼中都已经泛起了隐隐的泪光……明显是被我感动了嘛!
作别赵老四的老婆之后,我便回施工现场忍受了整整一个下午的煎熬,为什么说是煎熬呢?因为我整个下午都在期待早点儿收工回家,就赵老四老婆的事情,跟苏麦好好聊聊,再次近距离的沐浴她温暖和煦的阳光,顺便把赵老四老婆亲手给她纳的鞋垫儿交给她。
她应该会很高兴吧?
冬季天黑得比较早,我们收工下班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吃过晚饭,按照原定计划,我是要留在村里跟刘山和小章一起住民房的,仨人正好斗地主,不过我却放了他俩鸽子,跟他们一起吃过晚饭之后便骑车飞奔回家。
停车,上楼!
我气喘吁吁的站立在苏麦的家门口,轻轻叩响了她的房门。
片刻之后,苏麦打开了房门,脸上的神色有些诧异:“你昨天不是还发短信给我说你这几天都会住在外面吗?怎么又跑回来了?”
“想你了,行不行?”我笑着开了句玩笑,然后推门而进……这个不请自入的习惯还是我最近才养成的,以前我可不敢这样随便进入她的房子,或许是因为这套房子原本是我住着的缘故,亦或许我和苏麦之间的关系在突飞猛进,反正我现在是没有了这样的顾忌。
“你吃过饭了吗?”苏麦关上门后问我,“要是没吃的话,我给你下点儿面条!”
“不敢劳您大驾,我已经吃过了!”我习惯性的掏出一支烟来点上,突然想起这包软玉溪还是在赵老四老婆的小杂货店免费拿的,说来这还是沾了苏麦的光,于是掏出一根儿递给她,“抽吗?”
苏麦错愕的看了我一眼,眉头骤然紧锁:“你神经病啊?我默许你在我房子里抽烟,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容忍,你可别想带坏我!”
“真的不抽吗?”我神秘的笑了笑,“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这包烟是哪儿来的?”
苏麦的反应却相当平淡:“不就是一包烟嘛,我哪管它哪儿来的?”
她这种反应使我感到相当没有面子,于是我便以一副震撼的口气告诉她:“这包烟是我从赵老四老婆那儿买的!不对,是白拿的!”
苏麦脸上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猛的抬起头望着我:“你说什么?”
“我说,这包软玉溪是我从赵老四老婆的小杂货店里白拿的!”我得瑟的抽了口烟说,“天使姐姐,你的光荣事迹我可都听说了,小样儿,瞒得挺严实嘛!”
“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我特么也是挨了一板砖才知道的!”我指了指自己的脸,一阵委屈,“我们的新工地就在赵老四他们村里,今天早上开工的时候,恰好被那泼皮给撞见,二话不说,抡起板砖就冲过来拍我,吓死大爷了!”
“赵老四?”苏麦的面色一沉,凑过来检查我头上的伤势,“他没打伤你吧?”
“开玩笑,他一介凡夫俗子岂能伤得了我?”我拍了拍胸膛,却又瞬间萎靡,“他的板砖倒是没怎么把我拍着,可是他的爪子可把我抓得够呛,你瞧瞧,我特么都成花脸猫了……这还不是都赖你,好人都让你做了,可恶果却偏偏要我来承担!”
苏麦一阵愧疚:“我也不知道会这个样子!”
瞧着她那副愧疚的小模样儿,我反倒愈加不依不饶了:“苏麦小姐,你想当天使,用你的光芒普照整个世界,这我管不着,也支持,但你能不能事先知会我一声儿啊?要是你提前给我说了你的光荣事迹,今天我看到赵老四也好撒丫子就跑啊,也不至于挨他的板砖!”
“对不起嘛,我也没想过会连累到你!”苏麦嘟着嘴微笑,试图以卖萌蒙混过关,我正欲再抱怨几句,她却突然扬起了头来,“不对啊,劝他老婆离婚的是我,他拍你干嘛啊?”
“因为他以为我是你男朋友啊!”我无辜的耸了耸肩膀,“女朋友造的孽,当然要由男朋友来偿还咯……对了,你能不能给我讲讲这里面的曲折过程?我平白无故的挨了一板砖和一顿挠,好歹也得让我知道事情的始末缘由啊!”
苏麦沉吟半晌,开始了讲诉……
她讲的跟那大哥讲的差不多,只不过更加详尽,比如那个给赵老四老婆提供法律援助的律师,经得苏麦的讲诉,我才知道那是她上次在成都期间才认识的朋友,再比如,劝赵老四的老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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