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杯子里的酒饮下。这酒不应该是甜的吗?为何带着些许的酸味。
这个话题不好,换一个,司空锦再度问道,“你为何不问问我前几日去哪里了?做了些什么,为什么受伤。”
苏瑞见司空锦喝了一杯酒,也不甘示弱的自己灌了自己一杯。
“啊?这个啊。”苏瑞用双手撑住自己的下巴,双肘支在桌子上说道,“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你不想说。我也问不出来啊。”
“你为何不尝试问问我呢?”司空锦又皱起了眉头。
“还怕被你嫌弃的不够啊!”苏瑞吃吃的笑了起来,“打从我进你家门开始,你看的目光就不善,我躲你还躲不及呢。”
也是。。。。。这还真的是真话。
“既然讨厌我,为何又要按照五哥的话来救我?”司空锦有点闷闷的问道,难道那是因为五哥的叮嘱吗?
司空锦知道苏瑞心里膈应他,但是却对司空珏薄有好感。
这个认知叫司空锦十分的不舒服。
“我当然要救你了。”苏瑞丢了一个司空锦一个你真笨的眼神,“你可是娶了我的人!我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到你昏在我眼前不管你呢?”
“呃。。。。“司空锦一时语塞。
“你今晚的话还真的很多呢”苏瑞抱怨道,“我菜都没吃,净和你说话去了。”
“吃饭!”司空锦闻言端起了碗。
苏瑞如蒙大赦一般,风卷残云的将自己喜欢吃的全数划拉到自己的面前。“你不会介意的哦?”她讪笑道。
她真的要饿死了。
“不会。”司空锦索性放下碗筷看着苏瑞在一边大快朵颐。
她真的和封灵儿太不一样了。灵儿吃饭总是细嚼慢咽,吃的十分斯文秀气,而且只吃一点点,而看苏瑞吃饭则会感觉这饭菜特别的香。
苏瑞酒足饭饱之后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王爷,我吃完了。可以回去吗?”
这就要走吗?司空锦一愕然,可是。。。。。。。貌似。。。。夜色还早啊。
“会下棋吗?”司空锦忽然问道。
“会!苏瑞点了点头,带着几分迷离嘴色的眸光一亮。
在现代生病的时候有个病友是一名围棋大师级别的人物,苏瑞陪着他下了六年的棋,可惜他走的比苏瑞早,从那以后苏瑞就再没棋逢对手过,后来渐渐的她也就不再下棋了。
司空锦似乎今日的兴致很高,他命人收了碗筷,然后摆上了棋盘。
“别说我欺负你,”司空锦说道,“让你先走五步!”
“开玩笑呢!”苏瑞一屁股坐在司空锦对面,“我让你三步还差不多!”
司空锦被苏瑞这么一激,本来只是想打发打发时间的,如今倒真的来了兴致,“那就谁也不让!”
“好啊”苏瑞挽起衣袖和司空锦在棋盘上厮杀起来。
开始司空锦还以为苏瑞是说大话,结果几个回合下来,他不禁有点微微的出汗,这棋路大气磅礴,大开大合,俨然是一代宗师的水准,逼的他不得不严阵以待。
这盘棋足下了有半个时辰那么久,最后还是苏瑞险胜,司空锦在心底对苏瑞又多了一层好感。
“再来一盘?”司空锦不服,他刚才被苏瑞偷袭,自然是要找机会掰回来。
苏瑞却摇头,“你受伤了,要好好休息!”说完她站了起来,“我也会去睡觉!”她打了一个哈欠,身子一侧歪差点没摔倒。
“呵呵,酒喝多了。”苏瑞扶着桌子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就别走了。”司空锦看着苏瑞摇摇欲坠的身体,忍不住说道。
“啊?”苏瑞一惊,戒备的看着司空锦。
司空锦干咳了一下,“你忘记还要帮我换药吗?”他一瞪眼说道。
“哦对!”苏瑞恍然的点了点头。“好!留下!”她十分豪气的一拍胸脯,“交给我了!”
不知为何,司空锦的眼底似乎又有了几分笑意。
司空锦的房间里也常被了一些伤药,是以不需要再让人从外面拿。
其实换药这些事情,他自己就能做。可是不知道为何,经过那两夜之后,他觉得似乎有苏瑞在这里好感觉上好一些。
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有这种想法,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
或许苏瑞是第一个不嘲笑他双腿的人,或许苏瑞是第一个敢正面和他大喊大叫的人,或许苏瑞是第一个真心不和他计较他有什么过错还真心出手帮他的人。或许是自己一个人寂寞了太久,所以要找一个话多又不让他觉得讨厌的人陪一下。
或许的东西太多了,就如苏瑞所言,若是什么事情都要去追究一个对错,那活着就太累了。
司空锦将苏瑞将留宿他那里的事情对外一说,宫女就忙碌了起来,铺床的铺床,帮他们梳洗的帮他们梳洗,琉璃更是夸张的取来了一件睡衣,让苏瑞换上。
苏瑞换上之后死活不肯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倒弄的司空锦更加的好奇了。
“你出来!”司空锦已经脱好了衣服坐在床上说道。
“不要!”苏瑞醉归醉,但是还是分的出好赖的,“你去叫琉璃来给我换一套衣服!”
“琉璃已经退下了!”司空锦说道。
“那我不出来。”苏瑞闷闷的说道。
“那我进去揪你了啊。”司空锦说道。
苏瑞从屏风后面探出半张脸来,对着司空锦做了一个鬼脸,“你过得来吗?”说完,她马上将脸缩了回去。
“你!”司空锦知道苏瑞是在故意气他,若是在平时,只怕他早就一剑刺过去了,不过今晚苏瑞那番话确实说进了司空锦的心坎,他也知道苏瑞是没有恶意,所以只是气的拍了一下床板。“那本王要叫小顺子来揪你出来!”、
这个女人不肯出来给他看就算了,还敢出言损他,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今日倒偏要看!
“不要!”苏瑞惊呼道。虽然小顺子是个太监,可是他依然是个男的!
“那你就赶紧出来!”司空锦怒道,随后他又哎呦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苏瑞吓了一跳,也顾不得别的,忙从屏风后面跑出来,“是不是伤口崩了?”
不是伤口崩了。。。。。司空锦看着苏瑞,瞪大了眼睛。
他素来知道苏瑞的身材是极好的,却没想到好成这个地步,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都被一袭似露未露的红色丝质长袍勾勒的淋漓尽致。那长袍只在苏瑞的重要部位有一些绣花,叫人看了血脉贲张,忍不住心跳加速。
难怪苏瑞死都不肯出来。
司空锦只觉得自己脸上微微的一热,忙别开了自己的目光,他不是没见过美女,也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但是自从腿伤了之后,他就再没考虑过这方面的事情。
有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似乎也丧失了那方面的功能。
可是刚才看着苏瑞,只是惊鸿一瞥,他竟然觉得自己有反应了。
这叫他尴尬不已,因为要让苏瑞上药,他已经褪尽了衣衫,只留了一条底裤,而一处伤口正好在身后的大腿处。
他迅速的一拉被子将自己盖住。
“你还是别过来了!”他闷闷的说道。
“我就说嘛。。。。”苏瑞啊的尖叫了一声又退回屏风之后,“现在怎么办?你叫琉璃送件正常点的衣服来。”苏瑞闷闷的说道。
“不用了。”司空锦指着自己的衣柜,“里面随便找一件,披上就好了。”
“哦。”也对哦,自己怎么没想到!苏瑞在屏风后面叮嘱道,“你不准看啊。”
“本王不看就是了。”司空锦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平复着自己久违了的冲动。
耳畔传来苏瑞犀利索罗翻衣服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她时不时的撞头的声音还有她的惊呼。
司空锦也不敢再看苏瑞,只是听着声音,都觉得替苏瑞痛。
“好了。”隔了半晌,才听到苏瑞说道。
司空锦这才转过头来,只见苏瑞找了一件他的黑色长袍穿在身上,捂的密不透风,长袍的袖子和下摆过长,她只能掖一角下摆去腰带上,黑色的长袍下露出了红色的纱裙,还有苏瑞那双白皙的双足,强烈的色彩冲撞,反而让捂得严严实实的苏瑞带着几分该死的性 感。
不过总算比刚才要正常了许多。
司空锦长舒了一口气,自己适才的冲动也平复了下去。
“换药!”他没好气的说道。
“真是翻脸比翻书快。”苏瑞被司空锦一吼,嘟囔道,“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又生什么气!”
其实苏瑞哪里知道,司空锦不是和她在生气,而是在生自己的气。
至于他气的是什么,只怕他自己都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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