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客吗?如果真的是过客,你又何苦与我拴在一起?我又何必忍受你的存在!司空锦默默的在心底长叹一声。
只是他没说出来。
车里沉寂了下来,两个人的耳边传来车轮的碌碌之声,忽高忽地。
过了良久,马车驶入了浣花宫。
小顺子下来打开车帘,扶着苏瑞下了车,随后抬手去扶司空锦,司空锦刚一探身,一股新鲜带着凉意的夜风吹过,他的头似乎有点眩晕。
终归是不胜酒力啊,以前他三杯就醉,如今要好一些,可是现在依然感觉到天旋地转。酒这个东西真的是很有意思,任你武功再高,再强,醉了就是醉了,无关能力无关身份地位!在这一点上,倒是公平。
“王爷。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看到司空锦的异常,小顺子关切的问道。
“无妨。”司空锦轻轻的摇了摇头,“将本王的轮椅推来。”
两名侍卫将轮椅推到马车面前,司空锦在小顺子和另外一个太监的搀扶下坐在轮椅上。
深夜,整个浣花宫都陷入一片沉静之中,苏瑞躺在自己的软榻上久久不能成寐。
接连两次遇刺,她怎么能安心的睡着。
窗外很安静,只有夜风吹过的沙沙之声暗暗的传来。
她接连在软榻上翻了两个身,心里烦闷,还是睡不着,她索性坐了起来,看了看不远处纬帐之内的司空锦。
她知道司空锦喝醉了,洗漱的时候,他已经支撑不住了。
还是喝醉了好,一醉解千愁,苏瑞都考虑是不是弄点酒来喝上两口,然后让自己能安然的睡去。
就在苏瑞胡思乱想的时候,纬帐里面传来一丝痛苦的呻吟之声。
他怎么了?苏瑞立马站了起来。
司空锦睡觉不喜欢有宫女和太监值夜,这点苏瑞是知道的,而且她自己也不喜欢,所以他们两个在这点上是蛮有默契的,只要是他们安寝了,寝宫四周除了会有巡逻的侍卫路过,连一个人都没有。
声音又低低的传来,司空锦听起来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苏瑞忙借着月光走到桌边,摸到火折子,将桌上的拉住点亮。随后走到司空锦的床边,她解开纬帐,朝里看了看。
在火烛的映照下,司空锦苍白的面容上已经布满了细小的汗珠,他的双眸紧闭,不时有低沉压抑的声音从他的唇边溢出,似乎是被压抑到了极致的呐喊,又似乎是被揉碎的哀求。
“你还好吗?”苏瑞挨着床边坐下,探手去碰触了一下司空锦的额头。
触手之处一片火热,苏瑞吓了一跳,这是生病了的节奏?
她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就猛的被人狠狠的攒住。
“痛。。。。”苏瑞哀鸣了一声,手骨要断了。
司空锦的双眸依然是紧紧的闭着,但是他似乎听到了苏瑞的呼痛声,手上的力道减轻了许多。
苏瑞被捏的冷汗都出来了,她努力的将手从看似没有什么意识的司空锦手中抽出,放在光亮出看了看,白皙的手上赫然被捏出了五道指痕,天啊。。。。。苏瑞简直无语,似乎自从嫁到胡国以来,她就在无尽的受伤之中。
“我去帮你找大夫!”苏瑞不敢在碰触司空锦,放缓了自己的声音说道。
她起身刚要离开,手腕又是一痛。
她垂眸一看,自己的手腕已经被司空锦紧紧的拽住。
“你是不是玩儿我呢!”昏迷中的人抓的有这么准吗?苏瑞真心很怀疑司空锦又想出什么损招在戏弄她。
“别走。”
“什么?”苏瑞惊呆了。她没听错吧?如此哀求温柔的话语是从司空锦口中说出来的?一时间,苏瑞呆立在床头。
“灵儿!别走!”
靠啊!!!!!当苏瑞听到下一句的时候,直接在自己的心里对司空锦比了一下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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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家里停电等来电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所以抱歉没更。
今天也是回来晚了。所以更的比较晚,大家见谅啊。
不过今天的字数满满的,感觉自己也萌萌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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