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头上房揭瓦,惹是生非,作为严厉兄长的宁清远,没少替弟弟收拾烂摊子,当然也会顺带着将这个野性难驯的弟弟胖揍一顿。
宁清扬之所以为离家出走,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脱离这个面瘫严厉兄长的魔爪……
宁清远无心再饮酒,起身回营。
次日,谢允然的男宠,在晚会当日,与一女子争宠,下毒毁容一事传遍大街小巷。
无人敢要求谢允然处置那名男宠,但芮城的百姓,向来排外,他们将此事口口相传,以期传入谢允然的耳中,届时声势已浩大,民意逼迫之下,谢允然不得不处置那名恃宠而骄的男宠。
此事果然传到了谢允然耳中。
谢允然从营地赶回宅院,云罗正坐在床畔,无聊地磕着瓜子儿,见谢允然来了,将瓜子盘往谢允然跟前一推。
“驸马爷陪我磕磕。”
谢允然笑了笑,在她跟前坐下:“瓜子我不会磕,不如我陪你说说话,好么?”
云罗脸色一变,将手中瓜子壳一丢,冷笑道:“哦?驸马爷想说什么?”
“昨日你对一女子下毒了?”
“本宫就知道你会说此事。莫非你还心疼那个女子了?还要对本宫军法处置不成?!”
“我岂会为了一名外人责难于你?”谢允然无奈道,“我是想问,为何你不直接杀了那名女子,以绝后患?”
云罗微微一怔。
谢允然轻笑着摸了摸云罗的头发:“可要我替你将那名女子杀了?”
“呃……我虽然不喜她,但她也不曾害我性命,取她性命一事,还是算了吧。”
“我看此女心计深沉,芮城现在关于你的风波闹得这么大,未尝没有她在后面煽风点火。”
云罗眉心锁起,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谢允然轻抚着她的眉心,抚平那条轻褶。
“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你该怎么闹还是怎么闹,一切交给我来便好。”
当晚,谢允然留在宅邸晚膳。
清霜秀云念着两人是夫妻,和大家一起用膳,总有些不便,因此单独为两人做了一顿晚膳,让两人有独处的空间。
摆膳之时,两人都极其小心看着谢允然的神色。
毕竟镇上关于公主下毒一事,被炒得沸沸扬扬,甚至有芮城百姓,呼唤谢允然出来住持公道。
谢允然是守城的将军,手下二十万亲兵,若是此事闹大,谢允然无法好好处理,恐怕会有损他的威信。
云罗也察觉到了这个问题,眉心一直紧拧着,用膳之时,时不时偷看谢允然的神色。
只见他依旧与往常一样,神色温和,并无任何凝重之色,还会给云罗夹菜。
云罗十分挑食,好多菜都不肯吃,自从上次看病之后,谢允然就格外注意她的身体,不知从哪里去搞了一张食疗方子,每次照着方子上,给云罗布膳,不管她爱不爱吃,都必须吃。
云罗望着碗中堆积如山的,平时见了就会满脸菜色的菜品,破天荒地没有拒绝,老老实实地,一口一口地吃着。
谢允然十分欣慰:“你要是每天都能如此就好了。”
云罗见他还跟没事人一样,心里堵得慌,他越是如此,她便越觉是发堵,仿佛做了极为伤天害理的事般。
她怎么会有这种类似于愧疚的心理,她明明是厚颜狠毒无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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