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天地父母,竟然给一名寒族将军单膝下跪!
云罗玉臂高举,手托一枚质地细腻的白玉蟠龙云佩!
“此乃当年先帝御赐辅国公的蟠龙玉佩,请将军收下此玉,继承辅国公的遗愿,扫平蛮夷,佑我疆土,矢志不渝!”
街道上,寂静一片,云罗清丽的声音,竟然显得振聋发聩,饱含着无穷力量,震得诸位将士的脑袋耳膜轰鸣作响!
竟然是先皇御赐给辅国公的那枚蟠龙玉佩?!
此玉佩,那是先皇随身之玉,见此玉佩,如见先皇!就连当今皇帝见了,都要鞠躬行礼,何况他们这些虾兵蟹卒,平头百姓?!
此玉,当年先皇赐给战功显赫的辅国公,后来辅国公又传给骁勇善战的大子云程翰,云氏灭门之后,这枚玉佩,自然落到了唯一的血脉凤云罗手中。
三公主将此玉佩交给谢允然,莫非是……将此子与辅国公、云程翰将军那样的人物,相提并论?!
宁清远率先回过神来,他翻身下来,“扑通”一声跪下:“末将无状,参见太上皇!”
随后的诸位将士、延安百姓,终于如梦初醒,诚惶诚恐地跪下,齐声高喊:“末将(草民)参见太上皇!”
乌压压一片下跪之人,没有一人不是心悦诚服,而众人之中,唯有谢允然一人站立!
谢允然乌眸紧锁着云罗,劲风猎猎,城墙上的军旗簌簌作响,他的黑甲在烈日下闪耀着黑钢般的光泽,犹若天神贵胄,临视着云罗。
他的眼中,有惊讶、喜悦、深沉、复杂、还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她是如此的好,让他控制不住想要一人独占,一人独享!
云罗轻笑,再次高声道:“将军英勇不凡,战功显赫,爱兵如子,凤国之中,有资格得此玉佩之人,唯有将军一人!”
谢允然也不矫情扭捏,他单手接过,扬唇,神色张扬且嚣张:“本将,受得起。”
却无一人敢对他的狂妄之语,说上一句妄言!
在面对太上皇,面对皇家威严,面对辅国公的显赫战功声望之时,天下,恐怕唯有谢允然一人敢不置可否,敢大言不惭,说一句,本将,受得起!
云罗轻笑,猎猎之风,拂起她的乌黑秀发,一身的戎装,衬得她眉宇锋锐,令她看起来少了女子的娇媚,更多了一份令江山折腰的英姿煞爽!
她拱手,与谢允然四目相接,高声道:“祝将军,武运昌隆!”
*
谢允然带领军队,急行三百余里。
经过方才云罗又赠粮草,又奉玉佩,谢允然已然成为辅国公的继承人,那些士族子弟,对谢允然都有了几分敬畏。
谢允然并不因此居功自傲,哪怕云罗不为他做这些,他也自有办法收拾这些骄奢*淫*逸的贵族子弟。
谢允然下令,所有步兵的负重,都得自己承担,不得奴役他人,否则军法伺候。这些士族士兵,仗着家里有几分势力,便让寒族士兵替他们负重,对他们指手画脚。
开始士族士兵还有几分怨言,谢允然长剑一挥,眼皮也不眨地砍了几颗脑袋后,这些贵族士兵都乖乖闭嘴了。
三百里急性下来,这些平日里娇生惯养的士兵,跟脱了层皮似的,哪里还有力气跟谢允然唱反调,更别说,此处离凤国边境还有千里之遥,又得是时间折腾他们。
夜里,谢允然巡视军营时,忽然闻到一种奇妙的香气,和隐隐的丝竹琴音。
他素来五觉灵敏,顿时警觉,循着香气寻去,只见幽篁竹林间,一轮清月溶溶,洒下万千月华。
一身素衣的女子,独坐幽篁里,素手擢琴,扰乱了满袖的清冷月光。
浅香焚燃,余音袅袅,宛然如画。
她抬起凤眸,轻笑:“驸马爷,你到底是人,还是兽?本宫林间焚香抚琴,你也能寻到此处。”
谢允然黑眸一沉,声音隐含危险:“你怎么来此处了,给我回去!”
云罗抚琴道:“驸马爷来得,本宫就来不得了,这是什么道理?”
谢允然懒得和云罗胡扯,跟这个女人,就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讲。
“回去!”
“驸马爷别急嘛,本宫找驸马爷,可是有比军情还紧急的要事的。”
云罗眼珠子一转,笑眯眯道。
谢允然见状,头疼不已,一看她这个小动作,便知道云罗又想到什么鬼主意了。
“今夜我便送你回去,乖乖听话!否则,一会儿别又哭又闹,说我不怜惜你。”
他声音渐渐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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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驸马和公主那次肉,驸马没尽兴,下一章就该尽兴了,唔……
本文的宗旨是,很纯,很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