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我不好。”林允儿用可怜的腔调、低沉的语气说道。
“知道了,你到底有什么事儿要问?”虽然刚刚徐贤表现的好像问答老师,但她终究是徐贤,从她的语气中,林允儿能听到那些柔软下来的部分。
“你拍摄‘我结’的时候是不是在医院拍摄过一期?”
“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没告诉我,他把头发都剃掉了。”
电话里一下子沉默下来,让林允儿感觉有些奇怪,她叫了声‘小贤’,听筒里便立刻有了回应。
“是,他把头发都剃掉了,是因为一个女孩的手术问题。”
“是吗?能说说细节吗?”
林允儿一下子兴奋起来:“他是怎么做的?我是问他和那个女孩都说了些什么?他当时的语气怎么样?是不是很慈祥……”
慈祥?
这个形容词一出,徐贤便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她举着手机站在阳台上。因为要注意不被听到,还要看着阳台门内。客厅里的情形。
慈祥,这种形容词通常用在老年人身上。那些头发花白,看起来没有任何威胁,脸上又总是挂着笑容的人,用它来形容林蔚然明显是不恰当的,虽然徐贤不会在字眼上吹毛求疵,但这个‘慈祥’还真的是让她无语。
可是怎么办?她面对的是一个爱情病晚期患者,这个人病入膏肓,任何有关这个男人的坏话都听不进去,更何况徐贤不能确定自己还要用以前的眼光来评判林蔚然。她觉得自己没那个资格,甚至是给林允儿提出建议。
所以她只能把事实最大程度的还原,同时还要隐瞒她自己当时的心情,她觉得让允儿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改观是不恰当的,并觉得这样并没有什么问题。
她把能说的一切和盘托出,或许是那天对林蔚然的印象太过深刻,她几乎能说出林蔚然说过的每一个字。
听筒这边林允儿静静的听着,脸上是一副完全幸福的微笑表情,她觉得自己让这个男人做出了改变。最起码让他不会再隐藏起那些善意。
她知道林蔚然正在面对的是怎样的世界,那里的人几乎个个都把自己武装到了牙齿,她曾经对会长的印象都源于电视剧里那些棒打鸳鸯的古板父母和最终大反派,但她身边的林蔚然却不是这样。他可能在很多人面前都是冰冷到让人窒息的工作机器,但在林允儿这儿,他是个有血有肉的好男人。
“谢谢。”
听完了徐贤讲述的、关于那天的故事。林允儿的第一个反应是道谢,她知道她的男人不会和她说这些事。因为那个男人对自己的这一面从来都是不会表达的。他对那个女孩的有些话可能是尖酸刻薄又冷酷无情的,但他的心意却是和其他人一样真挚的。
他做了件好事。这才是所有人都应该知道的。
不等徐贤回应林允儿就挂断手机,房间内灯火通明,她迫不及待到连鞋都没脱就走进屋内,到卧室却没看见林蔚然的身影,她想给这个男人一个拥抱,她想亲吻她的嘴唇,她想像老师面对孩子一样对做好事的孩子给予奖励,她找完了所有房间才意识到林蔚然此时正在浴室,她在浴室门口脱了鞋,然后走了进去。
水声在耳边回荡,她笑着看向那个站在透明玻璃隔间内的身影,她在他的目光中走过去,在门口站定,用表情告诉他自己准备了惊喜,然后她把自己的上衣掀起,露出带了胸围的一半躯体。
她的动作没有停,在隔间里那人逐渐火热的目光下她让自己慢慢不着寸缕,然后她打开门,走进去,向那溅在自己身上的炙热水滴的源头凑过去。
浴室中的灯很亮,在林蔚然面前的是一具值得他不断探索的**,眼神中的火热之所以没有烧毁他的理智是因为疑惑,因为之前的林允儿在情事上是完全被动的。
她凑过来,贴上来,双手触在他的胸口,带着柔弱和未被炙热水流同化的凉意,这让男人疯狂的感觉自然引起了林蔚然的回应,微微偏头躲过他印下来的亲吻之后,林允儿重新看向他的眼睛。
她的一只手沿着林蔚然的胸口向上滑去,触及到脖颈然后是脸颊:“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林蔚然疑惑的皱眉,只是还没发问,林允儿就吻了上去,做为以往情事的主动一方这一次他被弄了个措手不及,而怀中的女人,却打算向他展现从未如此炙热过的妩媚和激情。
浴室中的蒸汽继续弥漫,而水声似乎也汹涌了少许。
ps:终于找回了一点状态,后半夜争取再出一章,好吧,是争取,明天要去参加婚礼,还要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