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蔚然很早起身,这是自打前几年就养成的习惯,生物钟的准确的确带来不少便捷,与之相应,自然也带来了不少麻烦。
譬如,该在床上享受旖旎风情的时候。
不知道是何缘由,林蔚然这些天想起金泰妍的次数多了不少,可爱的、温馨的,甚至是撩人心扉、让他情难自禁的,手掌上泛起一阵熟悉的触感,那还是当初它有幸游走在那片旖旎风景之间的时候,现在这感觉不但空泛,还带来了些许落寞。
望了眼身边,那里没有她嘟着嘴睡着的憨态,太多人只知道她是牛奶皮肤金泰妍,却鲜有人知道为什么她说她的嘴唇才是她最有自信的地方。
林蔚然很快起身,随之也把情绪收拾起来,出了房门便直接去洗漱,等再回来,客厅沙发上已经摆好了被熨烫妥帖的成套西服。
穿戴妥当,林蔚然还有一个身份是林会长,他是那种只要明确了定位便能将自身精力以最大程度去投入的人,所以身为林会长的他不能沉浸在失恋中,更不能因为感情而耽误了他人生事业的行程,分清主次,感情便是次,即便真的落寞伤心觉得昏天黑地,事业上也不能有半点马虎。
回到客厅,时间也已经不早,另一间卧室里的金家二小姐似乎正睡的舒服,林蔚然看着手表盘算行程,今天的工作倒没那么重要,不知道金夏妍是不是要在他这儿多呆一天,走到房门前敲了敲。里面却一直没有动静。
“我进来了。”
打开门缝,林蔚然先打了招呼。对萝莉三好不是没有耳闻,只是会长头衔带久了。也难免受到影响,现在的他根本不像是这个年纪的男人,光看言谈举止,拔高个十来岁都嫌小,韩唯依当初说讨厌那帮老家伙做生意像是做太监阉割了七情六欲,如今想想,也不无可能。
所以,不要指望他去调笑这个被冠以‘林夏妍’之名的支持者,稍有暧昧旖旎的对话。八成都会在一个皱眉中被扼杀于襁褓。
小公主睡的很香。
这一点并不出乎林蔚然的预料。
不过到底是姐妹,让林蔚然愣在床边慌了神的,是女孩酣睡的模样。
等回过神来,他急忙收回了伸出去的一只手,距离支持就是女孩的脸颊,让林蔚然尴尬到无地自容。
片刻后,关门声兴起,原本双目紧闭的女孩瞬间睁开眼,抽出压在枕头底下的一只手:“为什么不让我告诉他?”
手机正在通话。根据显示已经进行了好一段时间,话筒里久久没有应答,金夏妍把手机拿到面前确认没有挂断,便又举回耳边:“姐?”
“噢……”电话那头终于有了声音。
“怎么了?”金夏妍仰躺在床上。明显是没感觉到林蔚然刚刚的举动。
“没什么?”电话那头的声音很轻,像是再刻意回避什么。
金夏妍终究是年纪小,姐姐说没什么。她也就信了,在床上侧了侧脑袋。小算盘这就打的噼啪乱响:“总之我来首尔的第二个任务算是完成了,姐夫看起来还是那样。妈妈总是怕你又因为这事儿闹什么脾气,所以让我来插科打诨一下……不过姐,过年时候我的压岁钱是不是有姐夫一份儿?为了你们我这么努力,总不能少……”
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韩国电视剧里的爱情戏码再多,也不至于让才十岁出头的女孩去关注姐姐和姐夫的幸福生活,这次临危受命,还不是因为那个倒霉哥哥金志雄指望不上?偶然听到过家中两位对姐姐及哥哥终生大事的各种对话,金夏妍为自己的年纪由衷感到庆幸。
“……姐你是不知道家里对你们的安排,我呢就决定现在开始攒钱,等见了这种苗头就立马往外跑,反正到时候有姐夫收留,自己手里有点生活费就好,不过姐,姐夫要给我多了,你可别拦着,我保证我不乱花。还有到时候如果我去了你们家可不行赶我,我可是从现在就开始打基础……”
说着说着,金夏妍从仰躺改为卧姿,赤着的一双小脚弯曲起来踢打,似乎是在想象着未来和父母斗智斗勇逃逼婚的有趣生活。
电话中时刻都一片寂静。
自打金夏妍打开了话匣子,金泰妍就一直没声音。
算盘打了一大半,金夏妍才发现自己是在唱独角戏。
“姐,你怎么了?我都做好了受教育的准备,你怎么……”
电话中好像传来一声饮泣,一闪即逝的,让人不能确定,金夏妍立刻住了口,整个人都慌了起来。
自打什么时候起就没见过姐姐掉眼泪了?
印象中,自打记事儿起就好像没有过。
电视上的那些喜极而泣并不作数,刚刚那声音好像包含了更多东西。
举着电话,赤着的脚丫也不再踢打,慌乱的金夏妍一时间没了主意,以她的年纪,显然是被吓到了。
许久,电话那头终于传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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