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天壤之别,一言就可决定所有人的生死荣辱。”
“别说你已经没有什么破绽,就有天大的破绽也都是顺理成章的了,再没有谁敢质疑你!所以……”
“你不必说了,”乾隆打断了她的话:“你的心意我懂了,我的心思也希望你能明白。”
“十年前我就曾说过,除非我年命不永,早早的就撒手人寰。只要我在一天,无论这世界变成什么样子,我对你永远都不会变!”
“这么多年来,我们无数个夜晚同榻而眠,无话不谈。就是没有肌肤之亲,难道没有一点儿情分?”
“在我最危险的时候,是你护住了我,现在我万无一失了,就能忍心弃你于不顾?不再来长春宫,让外人看来以为我们之间生了嫌隙?”
“宫里的人最是势利,我决不会让下面人看轻了你!你永远都是这后宫之主!”
“有时候政务上忙得心烦意乱,到你这里来说说话反而会好些。以前什么样,以后依然是什么样,你也不必再劝我了!”
富察氏见他的话说得毫无余地,只能静静的看着墙角,不再言声。
“今天来一是想和你说说话,再者也想告诉你一件事。你一定也知道了,后天京津铁路就正式开通。”
“皇太后、你,还有一些妃嫔都要去参加庆典,然后咱们一起坐着火车去天津。”
“对了,把永琏也带上,去开开眼界,看看热闹!衣服要穿厚些,别冻着了。”
“不瞒皇上说,臣妾也盼着这一天呢!”富察氏既腼腆又有些兴奋的道:“你知道我向来不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人。”
“但这铁路、这火车是亘古未有的事物,光听人说起心里就十分的激动好奇,还真的忍不住想去开开眼呢!”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你明天让人做好了准备,后日早膳后就起驾去朝阳门火车站。”
“我明日午后就出宫去,如果晚上赶不回来,到时让老五带着福晋来接皇太后和你们去火车站。”
“皇上出宫去做什么?”富察氏问道。
“要过年了,又赶上了铁路开通和更改国号两件盛事,各省的督抚都来京了,偏偏今年立了大功的兆惠与何志远没能赶回来。”
“兆惠是路途太远了,往返颇费时日,澳省那里离不开他。”
“何志远那儿的情形也好不到哪去,大战才过,日本刚刚灭了国,东瀛省的局面还远没有稳定。”
“几千万的人口,揣着什么心思的没有?上个月还闹出了几起民变,好在都及时弹压了下去。”
“怕再让人趁虚钻了空子,何志远上折子奏请他与李侍尧两人都不赶回来,我准了。”
“明天是小年,上午还要忙政务,见人说事儿。”
“午后先去兆惠的家中看看,然后再去吴波家里看看何志远的几个孩子,如果晚了就宿在那里,后日就直接去朝阳门外了。”
“这样也好,”富察氏道:“省得大冷的天来回的跑,只是吴波家中不比大内,关防是最要紧的,皇上切不可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