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熙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堆枯草上面,心口处的疼痛已经缓解,还有些隐隐的痛感传来,身体软得像是一只蠕虫。
她抬起眼皮用三秒钟打量完自己所处的位置。
破破烂烂的草屋,墙壁破开了一个洞,时有夜风灌进来,直吹着她的面门。屋子里什么摆设也没有,就只有地上堆着一堆干枯的稻草,此时正被自己压在身下。整个屋子的面积不超过15个平方,没有灯光,只有破碎的月光透过屋子的破洞斑驳地照射进来。
记忆再往前,街上偶遇宁芳,识破她花祭的身份,被他下黑手,胸口疼痛,然后被带走……
所以,现在的她正处于花祭的势力范围之内,也有可能,他正在某个地方,虎视眈眈地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权衡完目前的处境以后,夏熙萱试着撑起身子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一点力的没有,手肘完全使不上劲儿,更别提坐起来了,想要移动一点点都十分的艰难。
这还真不是什么好消息,暗骂一声,夏熙萱又试着催动体内的真气,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明明可以感受得到体内的力量,但是却完全不能调动起来。
该死的花祭,看来她还真的是小瞧他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对自己做的手脚,可以肯定地是,现在的她,没办法自己逃出去。
这真是糟糕的境地,前世当杀手的时候,夏熙萱不是没有失过手,事实上,她并不是全能的,她也有失手的时候,但是二十一世纪并没有什么蛊术或是修真之术,不外乎是给她注射麻药限制行动自由,早就改造得几乎百毒不侵的身体自然不会向区区麻药低头,她还可以寻找机会逃出去。
但是现在却不行,她对蛊术一点都不了解,也不知道要怎么去破解,更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现在的身体状况。
或许慕靳和胖子他们迟早会发现自己的失踪,然后寻过来?
但是想着自己只能眼睁睁等着同伴来解救,一种无力感就袭上了心头。
四周黑漆漆的,只有淡到完全可以忽略的月光,夏熙萱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只能睁着眼睛看着破旧的屋顶,在心里分析着花祭抓她来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刑焰楚说花祭在她的体内下了月月红,这种蛊一个月发作一次,但是距离那次事件还没到一个月,月月红也暂时不会发作,所以应该不是为了月月红。
被带到这里来之前心脏处突然传来的绞痛让她有些难以释怀,难道花祭又给她下了新的蛊?但是这个蛊有什么用处呢?不可能只是痛一痛就完事儿这么简单吧?
记得他好像说过什么游戏……
夏熙萱眼神一暗,花祭绝对在策划着什么,而自己,可能即将成为他的第一个玩具。
草屋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片刻过后,花祭顶着宁芳的脸施施然走进来,在看到躺在地上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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