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登绝巅。
一证永证,一成永成,以此匹配他们的成就。
智慧、武力、心态,都是那个时代当之无愧的第一。
当然。
既然都说“正常”了,那自然是有——“不正常”了!
很显然。
白先生想了想女娲……这就是一个很明显违背于常理的特例!
——她有一个正在作死进行中的哥哥!
对的。
在白泽眼中,伏羲就是在作死。
他竟然能心大到算计女娲的时候,还帮她盘古!
这不是作死,还能是什么?
白先生思索着,越想越惊,越想越怕。
‘老伏……你是在玩火啊!’
‘你既想帮你妹妹盘古,又还想能收拾她……’
‘你难道不知道,等她盘古了,就跟你站在同样的高度层次上了啊!’
‘一般的胜利者,不管如何,明面上也要讲究风度,不会悔棋……’
‘你妹妹对上你?’
‘我寻思……’
‘真到了她跃升家中地位的重要关头,能把“妹妹”称呼换成“姐姐”……别说悔棋了,她直接砸棋盘,我都相信!’
白泽想想女娲,她上个纪元一整个时代的被安排、被加班,如何屈服于兄长的淫威之下,指东不敢往西,那在平日里积攒下来的怨念,将会有何等可怕……便不自然的打了个寒颤。
越是琢磨,白先生就越是觉得,此刻他是深陷杀局,步步危机。
很多信息,都在侧面中佐证着他先前的灵光一闪,那推测出来的匪夷所思真相答案——究竟是谁出卖的他,还是卖给了伏羲。
是她!是她!是她!
是想要悔棋的女娲!
而他——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白泽,就在这过程里面被当做了丑角,伏羲和女娲两个棋手,都在拿他当棋子进行较量!
如此可怖的事情,置身在最险恶的涡流,可怜可悲他白泽,之前却还浑然不觉,以为能赚得大便宜。
殊不知,一个不好,他小命便没了!
一点都不夸张。
这,就是棋子的下场。
哪怕他万分聪慧,能耐大到可以在两位盘古的对局中左右逢源,成为活到最后的棋子,一直不被吃掉。
可是,有一种东西,叫做——迁怒!
一对兄妹的零和博弈,不存在互利共赢的结果,只有一个赢家。
于是问题来了。
输的那位,复盘过程中看着白先生的全局优秀表现,是如何成为对手的尖刀,做到了完美的战略欺骗……
那个时候,他/她还会念着白先生也给他/她干活时,所做的苦劳贡献吗?
怕是不会了。
毕竟,总得有个合适的出气筒。
干他就完事了!
我收拾不了我哥/我妹,我还收拾不了你?
叫你做二五仔!
叫你做双面间谍!
叫你不坚定立场!
理由太多了。
只要想收拾一个人,莫须有的理由都行。
‘我心态崩了呀……’
侯先生热泪盈眶,深觉神生艰难,死兆星高悬头顶,永恒闪耀。
却是看得他身前的风曦都一愣一愣的——这孩子,咋哭了呢?
‘唔……’小风先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自我感觉良好,‘莫不是本人的一番光明磊落之言辞,震撼了他污浊的心灵,让他糟糕的三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和颠覆?’
‘于是乎,热泪盈眶,决心要痛改前非?’
‘唉!’
‘果然。’
‘我就是这么完美的一个人,能轻易对好友醍醐灌顶,使之大彻大悟、迷途知返……’
风曦自恋着,伸手在侯冈的肩上拍了拍,语气正经且威严,“老侯,你知道错就好,这我便放心了。”
“不过,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要哭了哈……把正道的光存在心里,往后做个严谨正直的史官,多给我的功绩进行重点描写就好……”
风曦哔哔了几句,成功的让侯冈把目光视线转向了他,热泪瞬时消失,一脸无语。
‘这家伙……这么的臭美自恋,是跟谁学的?’
‘是伏羲?还是女娲?’
‘别说,还挺像。’
心底碎碎念着,他看着风曦,腹诽的同时,一点恻隐之心亦升起。
同是天涯沦落人!
‘风曦……这小伙子,怕也是跟我一样的情况,卷入到了伏羲和女娲的对弈中。’
‘只不过,他比我不幸……又或者是幸运?’
‘应该是幸运的吧!’
‘因为他至今为止,还不知道自己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只是稀里糊涂的被卷入到棋局,不自知的成为一枚棋子。’
‘有时候,知道的越多,烦恼也就越多……而什么都不知道,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哪像我?’
‘一通操作之下,成功把自己操作进了棋盘不说,还把自己的所有生路都给堵死了!’
真正的——
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战绩零杠五!
‘我不要这样的命运啊!’
侯先生心中悲呼。
‘我要扼住命运的喉咙!’
‘掐死它!’
悲呼之后,是熊熊燃烧的求生之欲,化作斗志。
他要做些后手准备了。
省得到时候被输了的伏羲/女娲,拿他做出气筒,还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喊破喉咙,也没人来帮他!
可是,该怎么办?
侯冈沉思着。
忽然,他看向风曦,看着这位火师的王者,联想到了另外一个存在,目光猛的一亮。
‘我也是死脑筋了……怎么没有想到那一位呢?’
‘青帝伏羲老阴币,神农女娲小腹黑……这两个都不拿我当人,就做炮灰使唤……’
‘呵!’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盘古之斗,仅只得他二人乎?’
‘伏羲坑我,女娲卖我,使我生机渺渺。’
‘既如此……’
‘我要去找黄帝!’
‘以此做为我的退路!’
‘相助于他,战天斗地,为人族最高皇者,制衡伏羲、女娲,使这些盘古垂拱而治,不得胡作非为,迫害我这大大的贤良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