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没有了也没有什么分别。
原先还富得流油,此刻刹那间便已经穷的叮当作响。
几人将仅存的食物和饮水统计了一下,大概还能支持众人三天的活动用量,可三天后又该怎么办?众人没有了主意,石穿自然也没有主意,但是他要想出主意来。他看了看四周的环境,道:“饮水没有问题,如何我们的饮水用尽的话可以盛些贝加尔湖的水来取用,多过滤沉淀几次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毕竟这也是淡水湖。至于食物,恐怕指望从外面冲进两条鱼来不大现实,我们到时候再看吧,反正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不知为什么,众人对石穿最后这句不负责任的话却没有任何的意见,李随风也少见的没有跟着吐槽。或许是话题有有些沉重的缘故,亦或许他们真的相信石穿到时候会想出办法,谁说的准呢?总之,虽然经历了一番波折,不过石穿一行人还是重新踏上了前行的道路,五人排成一列纵队向着那巨大无比的台楼走去。
只是李随风在走出一阵子后突然回过头对身后的陈杰问了一句,“你说,刚刚那一出是不是什么东西故意做出来的?”陈杰闻言心中惊了一下,而后有些恼火的骂道:“这种地方能有什么东西?你可别自己吓唬自己,吓唬自己就算啦,也别来吓唬我!”
李随风嘿嘿笑了两声,却没有多做调侃,他表情有点认真的分析道:“你看,原本我们的计划是暂时进入这座楼里,看情况不对或者取得一定成果之后就回来,然后慢慢向更深处前进。这是个稳妥的办法吧?”
陈杰点头应是,不知道李随风还想说些什么。
李随风紧接着又道:“可是,我们这样做的前提就是我们的物资十分充裕,不需要那么一头冲到底。但是现在,物资没了……”
陈杰忍不住打断道:“可那只是个意外啊!”
李随风故作神秘的看了看四周,而后压低了声音道:“你怎么知道那是个意外?别把你不能解释的事情都看做意外,这座楼是不是意外,这个洞是不是意外,背后那个大石门是不是意外?看似都是意外,可这一切的存在必然有其规律和道理可讲的。建造这个场所的家伙也必定不会是头脑一热想建一个地下宫殿玩玩就费了这么大的劲。要我说,既然这个地方这么多的秘密,未必我们刚才遇到的就不是一次有预谋的行动。你想想看,之前石门开合都是一个小时一次,不然头儿不可能发现规律。可为什么我们刚刚固定好物资准备启程的时候,那波攒了四个小时的水就来啦?”
陈杰心里被李随风说的有些毛,她赶忙紧了紧衣服,声音故作镇定的道:“意外就是意外,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李随风,我现在才发现你原来还是个彻头彻尾的阴谋论者。你刚刚那些话难道就能证明什么?那不过就是你的一点推测而已,难道这也能说明有人在暗地里暗算我们?他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
李随风这个时候可说不过陈杰的快嘴,顿时感到头大,赶忙摆了摆手道:“没错大小姐,大小姐,您说的对我那些却是都是我的推测,做不的准。不过……”他忽然笑了笑,凑近了陈杰的耳朵对她小声道:“我可没说暗算我们的一定是人,有很多东西都很可疑啊,比如?比如说咱们即将去的这栋楼。没准这就是一座妖楼也说不定呢……”
“停!”陈杰一声大喊,猛地跑到了前面,将刚刚的事情和石穿讲了一遍。石穿有些哭笑不得的回头对李随风道:“随风,别老吓唬她了,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们走走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李随风闻言笑着摊了摊手,道:“头儿,我也是和她闹着玩而已。不当真。”
说完,石穿点了点头,而后便和陈杰一道并肩向前走着,一边走一边温言宽慰了她几句。而陈杰却也再不曾回来,就那么凑在石穿的身旁,跟着他亦步亦趋,好像只有这个位置才能让她感到安全一样。身后,李随风的笑容依旧很慵懒,只不过嘴角处,那笑容最灿烂的地方却隐约有些苦涩之意,他看着前面的两个并肩前行是身影摇了摇头,忽然唱起了一首被改了词变了调的小曲儿,慢慢踏步向前走去……
“你的泪光啊,柔弱中还带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