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已经电话联系过,商议好了对策,此情此景,完全是做样子演戏罢了,无奈三个二愣子不知情,看向张宽的目光就充满了崇敬。
人家老板不护短呀。
明远羞愧地站起,对着张宽先鞠躬,又对着杀猪匠鞠躬,口里道:“对不起,这是个误会,纯粹是误会,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没等杀猪匠发飙,张宽抢先一步怒吼:“狗屁!这都有图有真相了,你还跟我说什么误会?我看你纯粹是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我请你来帮我管理工厂,是叫你来欺负女人?我看就应该把你送到公安局,关到莲花山,你才能清醒。”
明远闻言频频点头,“老板说的对,是我个人素质差,思想龌龊,是我做的不对,我愿意受罚。”
杀猪匠见状就要起身发飙,岂料又被张宽抢先一步,指着明远大吼,声若雷鸣,“你够了!你以为你承认错误就完了?你干这事必须付出代价,让法律来解决。告诉你,强女干妇女罪,至少判十年,你就洗干净钩子准备坐牢吧。”
明远立即辩解,“我没强女干啊,光是亲了一口。”
张宽眉毛一挑,“光是亲一口?”
明远低眉顺眼地回答,“是,就亲了一口,其他啥都没干。”
张宽闻言就看杀猪匠,后者则一脸不服,站起来指责:“胡说,亲了不止一口,我都看了视频,你把我媳妇压在身子底下,哪里止一口?”
张宽问道,“你那视频给我看看,真是你说的那样,咱也不用把他送公安局,就在这直接打死他算了。”
杀猪匠听了感动不已,可算遇到明白事理的人,“视频我没有,从别人手机上看的。照片也是那个人发给我地。”
张宽眼睛就亮了,“把那个人号码给我,我亲自问问,情况属实,今天这里就得死人。”
杀猪匠赶紧把手机号找到,给张宽看。
张宽当场就用自己手机拨过去,嘟了几声,那边接了,却不说话。
张宽感觉奇怪,先开口道:“喂?”
一声过后,那边电话就挂了,再打,再挂。张宽皱着眉奇怪,“还是真是怪了,他怎么不接我电话?”
明远见状就道:“我来打,我有他号码。”
这回不禁是张宽奇怪,杀猪匠也奇怪了,瞪着明远。
明远就苦着脸解释,“他故意拍了我和于小梅的照片,就是想勒索我,说拿二十万给他,就替我保密,头一回我给了十万,没想到这刚过一个星期,他又要二十万,我不给,他就威胁我。”
“哎呦,这么说你也是受害者?”张宽的表情迅速切换到同情,问杀猪匠,“你老婆有没有被勒索?”
杀猪匠就摇头,“没有的事,谁敢勒索她?”
张宽则追问,“那你问过她吗?万一她也被勒索了呢?”
就在此时,明远已经拨通小强的号码,开的免提,对着手机道,“朋友,我告诉你,就算你把照片拿给于小梅老公看,我也不会屈服,你这个混蛋,你这么做是很不道德的行为。”
电话里就传来沙哑的声音,“好,好,文明远,你有种,那咱就等着瞧吧。”
话音刚落,张宽就凑过去,对着手机道:“哥们,我是张宽,如果你在渭阳混,办这事好好想想,别让我逮住。”
那边听到张宽的声音,立马挂了。
张宽看了一圈众人,嘿嘿地笑,“这货肯定怕我,不然一听我声音就不敢说话呢?”言毕又对杀猪匠道:“给你媳妇打个电话,问问她有没有被勒索。”
杀猪匠半信半疑,打电话给于小梅,问了她最近是否有人勒索。于小梅早就接到明远的通知,接到电话就开始哭,断断续续地说明白,那人勒索自己十万,已经给了。
杀猪匠气的发疯,对着手机怒号,“瓜批,为啥给钱?这事你跟我说,我不生劈了他,还给他钱?”
小梅就道,“那我也是怕你多心,为了咱家好呀。”
杀猪匠更加气愤,“为咱家好你就不该干那恶心事。”
于小梅道:“我也没干,就是喝多了被他抱着亲了几口,其他没干呀。”
张宽耳朵尖,听到这话,就搭着杀猪匠肩膀道:“大哥,嫂子做的没错,她也是为了家里好,才隐瞒了这事,况且,以嫂子的目光,就算找男人,也不会找他那样地,你瞅瞅他那德行。”
杀猪匠闻言就去看文明远,明远见状赶紧扭捏,低头含胸,本来人就长的丑,再这么一作,就变成了猥琐,还是个秃头,难看的不行不行。
这还不算完,张宽伏在杀猪匠耳边道,“不怕告诉你,我带他去嫖过,你猜小姐怎么说,给再多钱都不做他生意,嫌丑是其一,关键是这货不得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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