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是想到了两个孩子小时候的样子,陷入了某种回忆里,笑了起来,我也跟着笑了起来。我把心里的那些不安统统都埋了起来,对自己说:“汤寒,你别胡思乱想,ada说他最爱的女人是娇娇一定是误会了他们两的关系,而且哪怕是真的又如何,她已经远远地嫁做人妇,周霖山又这么守护我,这才是如今的形势,过去的已经全部都过去了。”
两个星期总算是熬过去了,我用熬这个词来形容周霖山的心情,真是不为过。虽然说他一个人住在独立病房里,每天的三餐也都是家里的阿姨做了送过来的,可是他就是一百个不自在。
出院的时候,他已经基本康复了,拆了线,只是走路仍然有些一瘸一拐的,医生说不要剧烈运动,忌口辛辣,不多时就会完全好的。老徐来接我们出院,听到这句话重重地拍了一下周霖山:“听到没有,大夫说了,不要剧烈运动,你自己悠着点。”
我抬头看天上的云,只当没听见他的话。
但是晚上,我还是被周霖山给忽悠地去他那里了。
我其实是推辞了的:“不去,我新买了一个泡脚的机器放在家里头,这些天为了陪你住院每天来来回回跑好几次,脚上都快磨出水泡了,我想回去泡泡脚,好好休息一下。”
“你不急着要你的船了?”
“不急了,反正放在你那里那么久了,多放几天也不碍事。你还能把它怎么着不成?”
周霖山点点头:“我今天回去就把那艘船拿出去丢进河里,毕竟那也是一艘小船嘛,不在水里待着那怎么行?”
我掐他:“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我遂了他的心意跟他回去的时候心里想,随他高兴吧,好不容易出院了,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的表情慢慢地变得视死如归了起来。
他一进屋就要洗澡,在病房里那么多天,因为伤口不能沾水,每次都是只洗头,用湿毛巾擦擦身体,不敢洗澡。这会儿好不容易拆了线,他自然迫不及待地进了洗手间。
周霖山这么一进去,时间过了好久,我知道他爱干净,可是用不着在里头耽误这么久吧。我敲门:“周霖山你干嘛呢?快点出来了,难道掉进浴缸里了吗?”
“汤寒,我腿疼。”他在里头嚷嚷。
我心里一紧,也不顾他有没有穿衣服了,直接推了门就进去,却忽然被人拦腰抱住,转了个圈,下一秒我就被周霖山给抵在了洗手台边缘。
“你又骗我,你这么好身手,哪里有半点疼的样子?”
他上身没有穿衣服,浴巾系在腰上,这样子怎么看怎么魅惑人心。我侧过脸去当没看到,他却已经轻巧地把我的外套给脱了,又顺手把我的裙子拉链给一拉到底,动作甚是一气呵成。
衣服褪去,我几乎裸露在他的视线里,他的手揽住我的腰让我贴近他,低头就开始吻我。距离上一次**的时间太久远了,我的印象都有些模糊,那还是什么时候?
我心怀鬼胎,他步步为营,我们各自带着自己的心思算计彼此。那场角逐终究是以他的完胜告终,沈延因此离职grs,我也随后离开了派瑞,往昔恩爱都随着他的狠绝淡去了。再之后,相见不如不见,我的身上长满了刺,一有机会就扎他一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埋怨得到缓解和释放。
此刻不一样,这是我们破镜重圆之后的第一个坦诚相见的夜晚,在此之前我们共同在鬼门关走过一遭,也叫我认清了自己的心意。我如此爱他,思念他,他这个人也好,他的身体也好,都一样叫人想念。
这么想着,我反而放得开了,主动抱住他开始回吻他,这把火烧的太快,渐渐湮没我们的理智。他直接把我抱起来放到了浴缸的温热的水里。水温偏高,皮肤在一瞬间就变得很烫,而随后他也跟着没入水里,浴缸里的水放得太满,他进来之后,就漫出去一些,地面的瓷砖瞬时变得湿漉漉的。
水如此温和,仿佛是天然的润滑剂,浴缸四周都是陶瓷,我因此紧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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