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朱铿寒失笑道:“还真的跟你说的一样。”
朱铿寒笑,他就往上房院去了,杨若嫣便回到了后院,郑琳已经躲了起来,郑雯正在和林樱说着话,叽叽喳喳的,两人看到她,急忙的迎上来笑着问情况。
杨若嫣失笑道:“咦,怎么现在都喜气洋洋地?不是这件事最大的阻力在郑家吗?老爷子还没同意,怎么全都高兴的以为亲事要成了一般?”
郑雯便惊讶的道:“但是皇太后都已经指婚了啊!难道皇太后指婚,我祖父也不听?”
杨若嫣笑了:“那谁知道啊?”
郑雯就吐舌,然后道:“反正我姐好像很不好意思的躲起来了,好像要出嫁了一样!”
把杨若嫣和林樱全都给逗笑了。
宁王爷着急的很,当天晚上就和杨浩文等人说了,想要明天就去江宁郑家求亲。他也知道,郑家老爷子还是不乐意的,虽然皇太后下了懿旨,但是就恐老爷子更觉着是被逼,因此急忙的想去先做出求肯的姿态来,也叫老爷子心里头舒坦一些。
宁王爷也算是该想到的全都想到了。
杨浩文知道父亲那边瞧中了郑雯,想要给弟弟杨洲文求娶来,因此便忙问父亲的意思,杨轩想了想,原本是想过了年再去的。不过现在皇太后已经给宁王爷和郑琳指婚,郑家兄妹就要上路回去了,叫他们自己回去,却也不合适,找人送去,倒不如自己去送,然后顺便的求亲。
杨轩对于儿子们的婚事全都很重视,每一个都是亲自的上门求亲的,以显得郑重。想了想,江宁那边冬天也不冷,不如就自己亲自的送郑家兄妹去,正好带着杨洲文上门求亲。
于是便也决定了,第二天跟众人一说,杨洲文先是大感惊讶,接着就涨红了脸挠头笑,看样子是很愿意的。
郑虢也觉着惊讶,相比起宁王爷,他倒是更喜欢杨洲文这个妹夫,而且因为杨洲文和他岁数差不多,这些天一直是主要陪着他们的人,因此反倒是亲近的很。郑虢听了也高兴。
这件事就这样定了,既然要上路,那就宜早不宜迟了,毕竟冬天要到了,赶在路不好走之前往南走,越走就越好走了。
于是收拾了两天,杨轩告了假,带着杨洲文,和宁王爷一起,送郑虢、郑琳、郑雯兄妹三人回江宁。
府里一下子走了这么多人,原本热闹了好几个月的府终于是清净了一些,杨若嫣和朱铿寒也再商量这是走还是留在这边过年,不过他们和郑家兄妹不能比,他们带着两个孩子呢,而且林樱那边已经是七八个月了,此时上路,确实有点太匆忙了。
商量来商量去,最后还是决定安安心心的在这边把年过了,林樱在家里把孩子生了,做了月子之后,天气也暖和了,那时候在上路。
如此定了,倒也安了心,便定心在这边过年。
既然在京城,便免不了的要和人来往,京城的勋贵世家的又多,王公侯伯世袭官员的,今天这一家的喜事,明天那一家的丧事,一时之间,朱铿寒和杨若嫣全都忙得很。
十月十六日这天,又是锦福侯家长孙的喜宴,请了安郡王世子和世子妃赴宴。锦福侯家的这场喜宴办的也比较的特别,因为锦福侯的长孙正是今年的武状元,因此喜宴办在了城外的西山,西山这边有锦福侯家的一片地,还有个庄子别院。
在这边一大片的空地上办武会,请了十几个剑客舞剑,还有一些赛马、摔跤、射箭的比赛。京城的子弟们愿意参加什么比赛的都行。
因为知道朱铿寒有匹汗血马宝马,这在京城勋贵子弟中间也是早传开了的,锦福侯给朱铿寒的请柬上,还特意的提了,请把这匹马带去,叫众人也见识见识。
杨浩文因为在家陪着林樱,便称病不去了,随礼就请姐姐姐夫带去好了。府里杨轩不在,二太太平常就是只跟着杨轩出门的,这一次便也以老爷不在家的理由,不去了。
杨若嫣给英哥儿和狼哥儿穿的暖暖和和的,这才跟着朱铿寒一起出门坐车,往城外而来。朱铿寒的烈焰就慢哒哒的跟在后面。
今天出城的人很多,在城门口的时候,便已经能看到许多的府门的马车,还有些骑着高头大马,衣着光鲜的贵族子弟。城门口的茶寮,伙计大约是因为来往的人多了,也卖力的吆喝着,一片天下昌平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