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一把呢,怎么可以离开凤鸣市?”
乔红芸严肃的说,“一山市长,我不在乎什么新官上任三把火,还是几把火,你要知道,调动省军区的人马绝对不是小事,即使你申请了,省军区的领导还要向和军委下面的国防部申请。”
唐一山听罢,心中一动,暗想,郝仙楚和乔红芸的父亲是老战友关系,可是比较打过郝启龙,假如郝仙楚那里通不过申请,我还可以通过乔红芸之父获求帮忙,既然乔红芸这么说了,我就带上她吧,说不定离开她真成不了事情呀。
想到这,唐一山点头道,“好,那我们明天就一起去省城,不过,鸿彰书记那里怎么说呀,要知道他可是市委书记,这么大的事情如果不请示他,确实不太好啊。”
“为了保密起见,我们必须先斩后奏。”乔红芸态度坚决的说,“王鸿彰身上有问题,我们俩都是知道的,我看这样,咱们找个借口离开凤鸣市,让王鸿彰觉察不到我们离开的真正意图,等我们办完事情回来了再报告给王鸿彰。”
唐一山思索了会儿,说,尽管我们这样做有违常规,但为了凤鸣市未来的发展,就依你吧。
第二天,王鸿彰刚到办公室,早已等候的唐一山便到了。
“吆,是一山啊,快坐下。”王鸿彰伸出手,跟唐一山握了握,客气的说道。
“王书记,我有事要办,就不坐了。”唐一山开门见山道,“我来找王书记是来辞行的。”
“一山这是要到哪里去?”王鸿彰问道,心想,唐一山不是又想去暗中私访吧。
唐一山早就准备好了托词,道,“哦,王书记,是这样的,红芸副市长要回京城一趟看望她爸爸乔部长,刚好我也想去京城招商引资。”
“你们这是一同前往京城?”王鸿彰很意外的问,心里颇为纳闷,心说乔红芸刚刚担任常务副市长,还没有正式干工作,却和唐一山一起去京城,这里面不会有猫腻吧。
“是的,王书记,我和乔红芸一起去。”唐一山担心王鸿彰会临时变卦,又急忙道,“王书记,我们走了之后,市委市政府的工作就麻烦你临时安排一下,行吗?”
王鸿彰有心拒绝,却想到乔部长乃是国防部的国家领导,整天日理万机的,女儿想看望他一眼,自己怎么好拒绝,只好道,“那你们就快去快回,你的市长职务和乔红芸的职务我会安排他人临时代理。”
“那就谢谢王书记了。”唐一山说着,就起身告辞。到了门口,王鸿彰又问了一句,“就你们两个人去?”
唐一山道,“是的,只有我们两人,办公室里的处理文件会有孟楠秘书打理。”
“哦。”王鸿彰若有所思的哦了声,暗自疑惑道,唐一山连秘书都不带在身边,莫非他和乔红芸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向我隐瞒?或者想请乔部长帮忙整治凤鸣市的矿场和打黑?
不过,王鸿彰又一想,即使唐一山到京城求助乔部长,那又如何?前任的好几位市委书记哪个不是背景深远,哪个不是手段刚硬,结果怎样了,到最后还不是没有整治好矿场,没有把黑虎帮给剪灭吗?唐一山也就有林青山和苏步云给他撑腰,但他太年轻了,这么年轻的市长就能管理好凤鸣市?我王鸿彰偏偏不信!
中午十二点多,唐一山和乔红芸就到了省城龙州。由于时间紧迫,唐一山就没有拜访义父林青山、洪刚省长和副省长于万金以及副省长魏文正,而是直接去了军区,面见了军区司令郝仙楚。
郝仙楚一听唐一山需要三千人,相当于两个团的部队开赴凤鸣市执行任务,心里拿不定主意了,为难的说道,“国有国法,军有军规。让军区战士们协助你们作战,我个人是没有意见的,只是按照军规来说,派遣军区战士需要通过军事委员会的商榷。”
唐一山压根儿不想惊动太多的人,以免消息传出去走漏风声从而打草惊蛇,使不法众徒望风而逃,便问,“郝首长,由于此事事关重大,我不想惊动太多的人,您看还有别的破例办法没有?”
郝仙楚想了想,道,“要想破例的话,你只能亲自去一趟京城活动关系。”
唐一山心里既有些生气又无可奈何,暗道,我已万事俱备,只欠军区人马这股东风。谁知这股东方不好借呀,唉,想我意欲清剿黑虎帮,本意为除暴安良,替天行道,不曾想此事却还要跑到京城活动关系,好在乔红芸的父亲再国防部工作,既然如此,我只好与乔红芸一起到京城了。
两人辞别郝仙楚后,已经是午后两点了,两人就匆匆忙忙的订了当日晚上七点半飞向京城的飞机票。
“一山,现在离飞机起飞时间还有四五个小时,不如我们先吃饭去吧。”乔红芸也知道这次出来带有保密性,对唐一山称呼时便省略了“市长”二字,这样称呼不但没有陌生感,反而似乎无形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唐一山也把她的职位称呼省略掉,说,“红芸,走吧,我们吃饭去。”
随后,唐一山找到机场附近的一家酒店,让酒店侍者把他的悍马开到地下车库里,并办理了停车二天的手续,这才与乔红芸一起进了酒店。
点了酒菜,两人刚举杯同饮两杯酒,苏蜜桃来电了。
“老公,这么久你也不打电话给我,是不是不想我啦?”苏蜜桃的话音带着无尽的思念,又道,“听说乔红芸调到凤鸣市那天,你都回紫阳市了,怎么没有想过看望我和孩子?是不是想学大禹治水,三年路过家门不入的精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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